道娴雅站在一旁,不住垂泪,望医老来了,说道:“医老!不知何为,我救他之时还好端端的,突然发狂起来,医老!你一定要救救我儿,情急失了礼数,要是极儿能治好,我给您磕头谢罪”。
医老见其救儿心切,心里登时惭愧,非但没有怪罪之意,倒怪自己妄为人医,安抚道:“我定尽所能!你不要着急”。
说着一脸正色,手掌翻转,忽地反手推掌,从他衣袖中冒出几根悬丝,迅捷而出往刘无极手腕探去。
但未触及他的手腕,刘无极就是一阵狂怒把周围所有的东西给震开了,就连医老也震退了几步,悬丝被毁的殆尽。
医老顿足心中甚是疑惑,蹙眉望着已是泪湿满襟的道娴雅,叫道:“叫人把他摁住!”。
这般说道,刘垂严跟刘澜清不待人叫唤便进了房门,两人疾行至于刘无极旁侧,刘无极便是见人就抓,双目张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一时甭破胸臆冲将出来一般,难受至癫狂。
刘垂严跟刘澜清父子两人抓着空挡擒住他两手,一人双手暗掐他手腕六处穴位,一时刘无极全身无力瘫坐在地,但仍是撕心裂吼,已然不是人般没了神志。
待他稍安勿躁,医老十指抽出无数细小银针,一挥插入他奇经八脉的穴道,跟头颅各处穴位,但不待稍许时间,无数的银针皆是从他身体迸出,纷纷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众人无不酣然,急忙运气闪躲,只见房屋内壁皆是布满了银针,好在众人眼疾手快倒没受半点伤害。
众人驱内力挡住,见父子二人仍在原地不动,擒他腕,周身三分处皆是插满了银针,这时“叮叮叮”籁籁数声,那些银针便即掉地。
刘澜清被已蘸湿,见状吁了一口气,刘垂严则就神情自若,这点手段自是不在话下。
医老沉声道:“七经膨胀,八脉惧涨,这般情况定是要破体而亡!饶是不留神便成人雷!定是要砸得个房屋聚毁!快!给他放血!”。
说时迟那时快,父子二人二话不说,手起剑落,两道青光一闪,刘无极左右手的中指被划开一道口子,汨汨血流不止,刘无极不住吼叫。
让人见之畏惊的是见其血液沸腾,冒着红烟,血流犹如岩浆般,落地便是木质地板起火!
除了医老,其他一行人皆是生惊,这状定是他们闻所未闻,过了些时间,见流血渐止,待欲成垢,刘无极顿时又昏厥过去。
刘垂严跟刘澜清见状把他轻轻扶到床上去,医老吱声不吭,坐于床边,拂袖探脉,过了良久甚感诧异。
望陈娴雅,问道:“这是怎地回事?”。
道娴雅拭面行来,把救他于人搏斗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医老说了一遍,但是却隐瞒了那龙洞的事。
旁侧二人皆也听明白了,刘垂严面无表情,心中五味杂坛,刘澜清很是歉仄,心底认为饶是自己道行深点,快点,弟弟也不止于此。
医老点头,沉声道:“刚才探于脉络不是阴毒所致!于那赵干臣无关。”
说到赵干臣不由得心里充满疑虑,几欲再问,但当下定是以刘无极为先,毕竟人命关天,孰轻孰重心底明白的很。
医老又问道:“他是不是吃了什么大补之物?”。
道娴雅不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大补之物定是他在洞中吃的那仙丹,虽说是个四品丹,但所用的草本药材无一不是世间大补之物,吃上一口亦是让神采奕奕,可刘无极无知却是吃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