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晚练回房,见闵禅房间的灯还亮着,敲了门后,便走了进去。
“这般用功,不是会怕咱俩明天走不出李家的府邸吧。”许戈诙谐道。
闵禅哈哈一笑道:“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人吗?”
“当然不是,咱俩都是那种问题越严重,越迎头而上的人。”
“那是你吧,乡巴佬一个,愣青子。”闵禅没好气地笑道,“如果不进入那李府,你怎么能找到救活然然的方法,现在李家越强,我们应该越高兴,说明在这陕东找到郭佳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许戈笑道:“你这人的逻辑也太奇怪了,现在别人摆明是在把我们当对手呢,你却似乎在希望你的对手可以变得更加强大。”
闵禅神秘一笑,道:“明日只去便是,我想,结果会出乎任何人的意料。”
许戈摇了摇头,走出了闵禅的房子。
“你说的鸿门宴是什么意思?”许戈突然想起多啦晚宴期间说了一句怪话。
“鸿门宴讲的是母星文明初期的一个故事,讲一个姓项的霸王邀请一个姓刘的帝王吃饭,结果项霸王在酒宴期间差点杀了姓刘的帝王。”多啦想了片刻,还是决定简单的将这个故事告诉许戈。
许戈觉得故事有点奇怪,问道:“为什么姓项的霸王是差点杀了,而不是最终杀了姓刘的帝王呢。”
多啦道:“因为姓项的人是一个过于自负的人,在宴会上姓刘的帝王一度示弱,所有最后,项霸王没有杀刘帝王。”
听到这里,许戈却是冷哼一声,道:“明天就算是鸿门宴,我许戈也不会低头向任何人示弱。”这就是许戈,世界上有谁能让他低头呢。
白衣看着许戈从窗前走过,一种淡淡地回到了床边。她知道自己为何喜欢许戈了,因为在这个男子的身上有着自己没有的一些气场。虽然自己博爱,有很多人都喜欢自己,但是这个男子偏生守着一种孤芳自赏的偏执,只喜欢自己内心真正喜欢的,只遵循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然后坚持不懈地做到最好。
白衣没有叹气,对于许戈的忽视,并没有感到任何气馁,暗下决心,从明天起,自己也要做许戈那样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自己处理各种各样的麻烦问题。这样到人世间才不算白活一场。其实,白衣已经开始这样做了,所以她活得很开心。
那个不认自己这个亲生女儿的白爷,或许,不希望自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