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桌边,看着越来越逼近的李双儿,刘风感觉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双儿,你这是怎么了?双儿?”
“玉倌,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突然好热,你抱抱我吧,抱抱我……”说着李双儿便冲入到刘风怀中。
刘风身体一震,一股女子的清香扑入鼻中,怀中发烫的少女的妙曼身体,那错乱的呼吸都在刺激着刘风的神经,手已经不自主的抚摸起李双儿的后背来。
渐渐的刘风感觉自己变得意乱情迷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吻上了李双儿的樱桃小口,舌尖接触,身体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玉倌,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么?”脸色更加泛红的李双儿断断续续的说道,然后便再次吻上了刘风。
抱着在怀中娇、喘的李双儿往一边的床上去,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好歹在神马都强大的天朝活过几十年,刘风自然知道怎么去做。
眼前李双儿玲珑的娇躯在床上正如任君采撷的牡丹一般娇艳动人,让刘风心神一荡,当他正慌忙的宽衣解带之时,一口鲜血从喉咙中冲了出来。
糟糕自己中毒了!头脑有些清醒过来的刘风立马想到自己中招了,扫过屋中,定是那熏香与茶水有问题,赶紧帮李双儿把了一下脉,还好没中毒,打晕了仍是春意盎然的李双儿,一掌打翻那香炉,抱着李双儿便往外冲去。
冲出门外,便看到闻声而来的孙纡香姐妹以及孙寒,来不及与众人解释,将李双儿靠在一边走廊的闲凳上,道了一句,“房中的熏香与茶水有问题,照顾好她,一切小心!”
说完不顾众人的询问,刘风便冲了出去,此刻他浑身的燥热,刚才在房中时以为是男女之事的正常反应,现在才知道那熏香应该是催情一类的东西,而茶水中自然是剧毒。这刘季真阴毒,原来后招在这里,要是作为西汉使臣的自己被人发现与公主有染,最后两人在公主闺房双双服毒自杀,那自己与孙纡嫒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是多么狠的计谋!
但是现在顾不得想这些了,强忍这要吐血的冲动,翻出月儿给的药丸,刘风迅速服下了几颗,不过身上仍然是燥热难忍。
得马上找一个地方降一降身体的温度!对,去找一条河,凭借这印象,刘风挑着一些人少的巷道飞走而行,很快来到了城西的一条小河,寻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刘风便直接挑了下去。
静坐河中,刘风运气了龙吟功法,慢慢的觉得气血顺了许多,不过嘴角溢出的血却越来越多,脸色也越来越惨白,等他睁开眼的时候,手上已经有了一团青色,但是经脉却畅通了许多。
“这毒很厉害啊!吃了月儿配置的药丸,调息了这么久还排不出来,这刘季这手笔可真是大啊!咳咳……不知道双儿怎么了……”环视了一下,居然已经是日落时分了,转过身,却发现张邈与孙然正站在河岸旁,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刘风冲着他们笑了笑,突然就这样直直的倒了下去,张邈与孙然赶紧上前扶住了他,“玉倌,玉倌!你醒醒啊,玉倌!”
半晌刘风才睁开眼睛,笑着看着眼前两人,“齐修,孙然,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还能支持得住。不过刚才我也想清楚了,既然刘季想害我,我就再次顺他的意,这几天其他事情就要靠你了,齐修”,等张邈点头之后,刘风缓了一口气,“孙然,你好好协助齐修,这些天我退居幕后,你们多辛苦点。”
半个时辰后,张邈背着刘风在孙然的伴随下走近了营地,一下子引起了营中的骚动,在愤怒的兵士砸着门营要出去闹事之时,张邈与孙然及时的喝止住了他们,整个营地中弥漫着一股火气与愤怒,火药味已经在慢慢的酝酿开了。
本被遇刺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的鲁海见到刘风这般情形,当即要暴走的去带人出去,还好刘风稳住了他的情绪,但是鲁海还是憋住一肚子气,一双眼再次瞪得红的吓人。
刘季看着手中刚收到的密报,良久之后将它撕碎,“居然这么就便宜你了,你也算是个俊杰,居然中了剧烈的情毒还能有清醒的意识,不过最终也只是朕手下亡魂罢了。”
虽然计划只完成了一半,但是刘季终究是解决了一块心头大患,吐了一口气,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充满凶相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舒适的样子。
而稍后,刘风遇害的情况传到了长安城中各大权贵的手中,油灯下,杨念放下手中的一封信,神色凝重,对着一边的杨喻道,“喻儿,依你对此子的观察,你觉得这件事可信度多高?”
此刻的杨喻哪有一丝农家人的样子,一身儒袍显得温文雅致,听杨念之言后,目光中精光闪过,“昨夜是他身边的得力手下遇刺,如今自己也遇害,上面那位可真是有野心,想来个一石二鸟,看样子是要独揽大权,继而借此口舌兵伐禹朝,成就一世霸业。”
“不过,观此子在鹿鸣之战以及之前朝堂上的表现,儿子觉得这其中应该有蹊跷,要是这么容易就着了道,那这小子就不值得父亲为他费一番心血。”
“恩,喻儿”,捋了捋胡须,杨念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看看这小子能不能掀起风浪,当年那兔崽子可是鬼的很,他教出来的人应该不会差到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