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王浩还根据众人的言语之中,判断出其中几方人马其中一方,应该是祈水府域一名叫符离山庄的存在,另一方似乎是婧恒府域一名叫安庐亭的六品宗门。
天芒府域的六品宗门云罗山派,为修习剑术的门派,之前那领悟了剑之意志的曲载白就在云罗山派,此刻却没有看见,不过这云罗山派的服饰,王浩倒也认得。
不过天芒府域也并非铁板一块,流沙绿洲为天芒府域褚派龙头老大,却也只是与区区几个宗门交好,其他的宗门各自有各自的圈子,既融入不了流沙绿洲的圈子,流沙绿洲也无法与他们直接有什么瓜葛。
不过据王浩所知,流沙绿洲应该与天芒府域府主少叔薄,所衍生出的五品宗门见山楼,关系匪浅,与那昭阳殿关系微妙,至于其他的,王浩也不知道。
而且与这两大势力的关系如何,也是王浩经过多次任务后,自己总结的,也并没有哪一个长老直接告诉他,因此这些都是王浩的推测而已。
现在那云罗山派既为天芒府域的六品宗门,却没有帮着单霁月,反而与祈水府域的宰蜻姣一起,与单霁月争锋相对,王浩觉得此间有些奇怪,是以让荆渺渺按兵不动,两人悄悄躲藏在山丘后方,好在这山丘颇高,步入搬山境的武者,感官超出常人,离那地方很远也能听得到。
“你云罗山派乃是我天芒府域的六品宗门,怎么会与祈水府域沆瀣一气?”
单霁月有些怒气,直直看向云罗山派领头一人。
那抱剑之人看来油头粉面,也不在意道“我管你什么天芒府域祈水府域的,谁给了我们云罗山派的
好处,谁便是盟友,你流沙绿洲此次来此的弟子,死的死逃的逃,除了你一个单霁月,还有什么硬气的起来的底牌?”
单霁月脸色一白,呛然无声。
这时那安庐亭的武者出言道“此间情况未明,我们就在这里吵嚷起来,说到底还是为了宝物的分配,可遗迹我们还没有进去,宝物是连个毛也没看见,现在就争夺宝物的所有权,岂不是望梅止渴?镜花水月?”
“呦,你婧恒府域之人倒是会做和事佬,方才那恶鬼出行,我宰蜻姣记得逃得最快的,就是你安庐亭,是以此地别派武者都死伤惨重,可你安庐亭却还是这么多人,如此好的运气”
宰蜻姣话里有话,顿时激起那安庐亭一弟子的怒火“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安庐亭的弟子就得全部死了,才能算厥功甚伟?你祈水府域的武者死了就是英雄,我们安庐亭的人死了,就是活该不成?”
“宰师妹可没有说这番话,你们安庐亭的武者,可要自己把自己人照看好了,省的一个不慎,祸从口出啊。”微生翰螟双眼微眯,半认真半玩笑道。
那安庐亭的领头弟子制止住那愤愤的武者,寒声道“我安庐亭的弟子,自然会照管,还请微生兄台不要杞人忧天!”
“是杞人忧天还是微言大义,你可要好好搞清楚情况了。”车华沛冷冷一讽,安庐亭众人愤愤按捺住不敢再言。没办法,身旁那黑衣老者的修为为移海境,而安庐亭的武者,领头之人不过搬山境九重而已,怎么能惹?
这时符离山庄一尖嘴猴腮的武者在宰蜻姣面前道“宰姑娘,本人习得一符,可以从这复杂的阵法阻拦中,无视阵法,破阵而入。”
宰蜻姣面色一喜“果真?”
那人为难道“真自然是真,只是届时”
微生翰螟抬了抬眼皮“放心,届时少不了你符离山庄的好处,我与宰师妹皆可担保。”
那人果然大喜道“这小人就放心了,有微生兄台与宰姑娘的保证,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小人这就交予各位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