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纪修渝面无表情地到来,径直走到住院部。
病房内,纪家人全部到场。纪修渝走入病房内,只见纪修铭正面容苍白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他的身上,还被纱布缠绕着。
眉头皱起,纪修渝低沉地开口:“伤得怎样?”
医生正在为纪修检查情况,凝重地说道:“病人身上中了两刀,伤口很深,加上失血过多,恐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情。”纪夫人伤心地哭泣。
闻言,纪修渝眉头一紧。走上前,只见纪修铭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大概什么时候会醒?”纪修渝继续地问道。
摇了摇头,医生抱歉地说道:“这个我们没办法保证。毕竟伤口很深,失血量很多。”
听到这句话,纪修渝脸色一沉。老爷子站在一旁,气恼地说道:“夏惜之怎么会对修铭下这么重的手。”
“应该是对修铭怀恨在心,觉得是因为他,才和修渝婚姻告急。一个巴掌拍不响,修铭有什么错?”纪夫人哭诉地说道。
握着去哪偷,纪修渝冷漠地开口:“惜之和纪修铭之间是清白的,你们不要胡乱猜测。还有,这件事不会是惜之做的,我会找到证据。”
闻言,老爷子皱眉:“你和夏惜之和好了?”
“我相信她的清白。”纪修渝凉凉地说道,“等纪修铭醒来,你们好好问问他,看他做了什么好事。”说完,纪修渝转身,直接离开。
见状,纪父不悦地开口:“你弟弟还没脱离生命危险,你要去哪里?”
侧过头,纪修渝冷淡地回答:“你们这么多人在,少我一个没事。”留下这句话,纪修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
警局内,夏惜之配合着警察做口供。“警察先生,纪修铭真的被人捅刀了吗?”夏惜之依旧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认真地做笔录,警察平静地回答:“嗯,这点你应该更清楚。根据现场的监控和人证显示,你今晚和他见过,还发生了争执。”
话音未落,夏惜之焦急地说道:“我没有害他,真的没有!我是和他见面没有谈妥,所以才有了不悦。后来我离开后就直接回家,纪修渝能为我作证。所以,我没有作案的时间。”
“从目前的情况,你或许是在对他动了手后离开。”警察如是地说道。
双手按着桌面,夏惜之激动地起身,说道:“没有!我真的没有伤害他,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说的话!”
看向她,警察淡定地说道:“我们只相信证据。从目前来看,你是最大的怀疑对象,也有充分的动机做出这件事情。”
夏惜之想要解释,警察却没有给她时间。做过口供,由于夏惜之是犯罪嫌疑人,警察便将她关押。
房间里,夏惜之坐在房间里,惆怅地看着某处。她没想到,每次和纪修铭见面,总会出些事情。越是想着,夏惜之便越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