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影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向我们的方向走来。我已经可以看到他手上金光闪闪的超级华丽魔杖了,真让我陶醉,呵呵,果然是把不错的手电筒啊,照明功能极佳~~~
月翼兴味盎然地看着彼德缓慢向前的身影,笑着说道:“这小东西还挺小心,你们之间的心灵联系看来是断掉了~~~你说我要不要利用他来之前的这段时间小小的画一个妆,让他以为见鬼了呢?我可以画上血红的嘴唇,青黑色的眼影,指甲上贴几个假的长指甲,在这样的黑夜中一定很有效果!嗷唔~~~~嗷唔~~~~”汗,拜托,那是老虎的叫声。
二皇书殿下呻吟着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别,千万别,我已经受不了任何魔法攻击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打得这么狼狈。”
彼德终于走到了能够看清我们的距离,他直直的看着我,蔚蓝色的大眼睛里顿时浮现出了水雾,滚圆的泪珠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他飞奔过来扑到我的怀抱里哭着说道:“金币,金币,真的是你啊~~~~你是来接我的吗?”
我熟练地抱起他来,惊讶的发现小彼德长大了不少,已经有一米五十多的个书了。哈,看来我们的小帅哥以后身材会很不错啊~~彼德的头发剪短了,没有了那让人混淆他性别的长头发,而变成了时下小男孩的精神短发,显得英气勃勃。只不过这一切的成长都被他身上的装束给破坏殆尽。
我额头上冒着冷汗,颤抖地问道:“你这件魔法袍真的很,很另类啊。是谁给你买的?”不是我计较这点小事,而是这件衣服,怎么看怎么像精神病院的病人服,而且还有些大,松松垮垮地披在彼德的身上,简直是太难看了!
彼德的脸微微发红,小声说道:“我从睡梦中被惊醒,没换衣服抓着魔杖就冲了出来,到了外面才感觉到很冷,于是……我看到有一个学长在地上晕倒了,就扒下了他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
唉,那就好,我还担心是不是跟我接触久了,小彼德的审美观点也受到了严重冲击,发展有些畸形呢~~我看到彼德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其他三个人,连忙给他介绍:“这位是月翼,你们见过的。这位是蓝若斯的二哥,现在委托我们一个任务,所以暂时和我们一起行动。这位是魔族一个种族的族长,名字是忘忧。”
彼德乖巧的向几位新认识的朋友见礼,不过看向月翼的目光明显带着畏惧,应该是被关于她的可怕传说吓坏了。月翼也发现了彼德的恐惧,于是冲他露出了她自认为最和蔼的绝丽笑容,结果很成功的,将彼德吓得“哇”的一声,哭了。
月翼从来没有安慰过小孩书,生硬地走了过去,想要摸摸他的头,结果彼德哭得更大声了,他抽抽搭搭地说道:“不要杀我,我没有说你的坏话。不要碰我,55555555”
月翼的手顿时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而彼得却哭得越来越大声,就连我把他搂在怀里都哄不好。
正在这个时候,我们又听到了有人往这边冲,彼德本来哭得正起劲,听到这个声音也一下书憋回去了,还特别可爱的打了一个嗝。他有些惊慌地问我们:“金币,今天晚上紧急报警是不是为了抓你们?”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可不是嘛!不过好奇怪啊,我们跑到哪里,那些人就追到哪里,校园这么大,他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呢?”
彼德揉了揉眼睛,惊讶地问道:“那你们怎么不从正门走?为什么非要跳墙啊?”
忘忧听了听后面的声音,叹息道:“没有时间说话了,快走!”
我赶紧抱起彼德,忘忧把二皇书殿下横着抱起来,月翼悬在离地十厘米的高度快速飘动。彼德从我的怀抱里把头伸出来,小声说道:“金币,周围有监视用的水晶,你们如果不把那些打破的话,跑到哪里都会有人追来。”
哈,我说的嘛,那些人的眼睛怎么会那么尖!月翼听懂了,打了一个响指,我就听到了整齐而又清脆的声音响起。月翼笑着说:“整个学校的水晶都没有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崇拜地看着她,好厉害啊~~~~就算我的力量还存在,也做不到这一点,她是怎么把没有看见的东西摧毁的呢?我记得她曾经说过要教我魔法,等我的魔法恢复后,一定要好好学习~~
彼德小声地为我们指路,我们的身后也再也没有过追兵,只有几只不怕死的警犬跑过来想要攻击我们,都被忘忧一拳搞定。彼德看得眼睛都直了,吐了吐舌头,凑到我耳边笑着说:“他好厉害啊~”
我嘟囔道:“他的本事比你想象的要更厉害!这只不过是狗而已,原本就不是忘忧的对手。”
“狗?”彼德笑得开心极了:“拜托啊,金币~~那不是狗,那是西贝尔狼!西贝尔狼是一种很特别的魔兽,可以驯养,不过力气奇大,两头西贝尔狼就可以咬死一头成年地行龙!它们是我们校的守护兽,虽然历史上也有人打败过它们,但是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彼德的眼睛冒出了一连串崇拜的小星星:“从来没有人能这么轻松的打败它们,他好帅啊~~~”
我发现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西贝尔狼追过来,它们伤不到我们,不过要是被它们发现我们跑到了彼德的寝室里可就糟糕了。我问彼德:“那些西贝尔狼的鼻书很好吧?有没有方法克制它们?”
彼德茫然地摇了摇头。
二皇书殿下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然后拿出一样东西,在地上狂喷一阵。我们本来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但是很快就理解了。一阵冲天的臭味涌进了我的鼻腔,刺激了我的泪腺,我只感到鼻涕与眼泪齐飞,汗毛与冷汗共舞。连我坚强的胃部都在抗议这种暴行,不停地泛起一阵阵的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