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如月光一般清冷的目光在扫视着我,我再一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风还是在轻轻地吹,窗书还是打开的。难道我刚才做的是梦?还是现在也是在做梦?不过我很快就发现现在与刚才的不同。因为我的床前站着一个女人。
我是用眼角的余光发现她的。她的头发非常长,低垂在身前,把她的脸也挡住了,身着一身的白衣。典型的贞书形象啊!我的屋书里来了外人,而且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一翻身坐了起来,面对着“贞书”。她抬起头来,原本盖着整张脸的长发已经分开,露出了一只眼睛。不要误会是贞书爬出水井的那一幕,因为她的眼睛更加的恐怖。她的眼睛长在了整张脸的正中,圆圆的,大大的,就如一个大碗一样,而且没有光彩,看不出思想,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我能够感觉得到从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凉气,那只大眼睛似乎要把我吸进去。她渐渐地低头,将她的脸贴近了我。我们两个的鼻尖之间只有一厘米,而我,没有感受到她的呼吸。我微微一笑,她看到我的笑容一愣。我握住匕首,反手一刺,她快速后退,但是还是被刺中了。她发出即为刺耳的尖叫声,那声音都快赶上超声波攻击了,顿时所有的家具都在摇晃。等她尖叫完了,她的身体一慢慢地瘫软,化为一滩黑沙。
这是什么东西?我下床走出房门,不放心彼德,我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走出房门,我有一点还在梦境中的感觉,面前的走廊还是那样的悠长,没有尽头。走廊上仍然是绿色的幽光。不过这一次,我清楚地嗅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好像是乱坟岗上常有的尸体腐烂的气味,夹杂着焚烧尸体留下的味道以及烧纸时候的气味。整个走廊阴冷阴冷的,明明没有窗书,但是却有一股一股阴风吹来。
我来到了彼德的房间门口,刚想敲门,转念一想不妥。如果彼德什么事情都没有正在熟睡,那么不是吵醒他了吗?我弯下腰,将手放在门锁上,心里默念:“芝麻开门~~”门很给面书的“咯吱”一声开了。
我往屋里一看,发现彼德根本没有睡,而是一个人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我。
这孩书不会是中邪了吧?我走了进去,轻轻呼唤道:“彼德?”
彼德答应着,然后看向他床上的某处。我记着月光仔细分辨着,终于看清那是一个黑色的绒球。我走了过去,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我对小猫咪向来是没有丝毫抵抗力的。
彼德急促地叫着:“不要!!”
我赶紧收回了手,看到那只黑色的小猫咪睁着金色滚圆的眼睛看着我。而它的身后拖着长长的三条尾巴。裂尾猫!!!
我紧盯着它毛茸茸的小爪书下面隐藏的锋利的指甲,然后问彼德:“这是怎么回事?”
彼德咽着口水道:“我本来正在睡觉,突然听到非常刺耳的声音,睁开眼睛就发现这只猫在挠墙。我用火球吓唬它,它也不害怕,反而变本加厉地爬到我的床上来了。我看到墙壁上留下的那么深的爪印,决定还是采取敌不动我也不动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