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淑:什么大哥呀,大叔呀。
苏纳碰唐文淑一下,制止她说下去。
靳雨:这个叔叔也什么都会。
袁斌:最能带坏小孩了。
倪晓帆:我不是小孩,挺成熟的。
许智明:我喜欢成熟的女性。
倪晓帆:为什么?
苏纳:对呀,男人不是都喜欢不成熟的吗,喜欢傻的吗?
许智明:因为我不成熟呀,我傻呀,我需要她们带我进步呀。
靳雨:那好,你这个不成熟的,搭配一个成熟的,倪晓帆你们俩挨着,我不老不嫩的,和唐记者苏记者挨着。
苏纳:你的话里的意思,我们俩都属于你这类呗,什么叫不老不嫩的呀。
唐文淑:真可怕,你的话。
靳雨:有什么可怕的,都半大老娘们了,啥不懂呀。
倪晓帆走过许智明身边,说,怎么不给我让座呀?靳雨跟在后面,许智明一见,口气很硬地说,你跟着干啥?后退。
靳雨对倪晓帆:看见没有,见色就忘义,他是一看美女就花眼了,脑袋就迷糊了,我不迷糊我给你上座。
这时,袁斌的电话响了,他连忙拿出手机看,然后走出门外去接听。许智明看着他的背影。想站起来跟他出去,看满桌子的人,觉得不妥,就又坐下。等袁斌进来,他忙问:是崔主任吧,怎么,不来啦?
袁斌小声地:说喝多了,不过来了。
许智明:那用不用我们去接他?
袁斌:他没说。
苏纳敏感地听见了他们的对话,问:你们还有事情吧?
这时宁小西进来,袁斌对她说,崔主任不过来了,叫我跟你说一声,喝多了。
宁小西:我说怎么还没过来呢,说好了的,怎么,喝多了,在哪呢,你们都别动,好好玩,我叫人去接他。然后冲着几个人,你们接着聊呀,刚才进屋不是挺热闹的吗,怎么都不说话了?
倪晓帆:我见熟人是话痨,见生人没话。
苏纳:还没话,话够多的了。
唐文淑:多亏你在这,我更不知道和人家说什么好。
苏纳:好像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似的。
倪晓帆:我可是跟着你们混呀,别打击我。
苏纳:这八0后,太厉害,还是我们跟你混吧。
许智明显然还想着崔主任来不来的事,一边洗牌,一边问袁斌:那咱们就一边玩一边等领导?
袁斌:别别别,咱们玩咱们的,他说不过来了,就别等他了,这是领导的规矩。
宁小西:离的远吗?
袁斌:就在斜对面的山上,桫椤吧。
宁小西苏纳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是不知究竟的眼神。
靳雨:领导不来了,更好,没人管了,自由,有美女就行了,打牌打牌,领导不在更自在。
说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大家就跟刚明白似的连声说,对对对,打牌。
玩什么的,捉黑幺还是赶猪?
许智明:听美女的,倪晓帆喜欢玩什么咱们就跟着玩什么。
靳雨看许智明:完了,你,然后看看一旁不说话的苏纳和唐文淑,你们说他完了吗?
苏纳意味深长:没完,还能挽救。
袁斌:你挽救挽救试试。
靳雨:她挽救,连她自己搭上。
宁小西走出茶楼,在楼门口朝不远处对面的山下灯光的辉煌所在之处看去,仿佛听见了那里的喧哗。
山下的“桫椤吧”门外停着很多车,“桫椤吧”三个字,在夜风中的确显得扑朔迷离。
几个人走出“今冬明春”,告别,许智明要送她们,靳雨说坐不下。
唐文淑:不用送我,我自己打车,和你们不是一路。
苏纳:我和倪晓帆和你们一道。
许智明:那就上车吧。苏纳拉着倪晓帆上车,唐文淑见她们都上车了,有些急,我呢?
苏纳故意:你不说和我们不一路吗?
唐文淑:绕一下呗。
靳雨:怎么都上一个车呀,我车上没有老虎。
唐文淑一听赶紧挤上车,打了苏纳一下,讨厌。
靳雨:怎么都不上我车呀,行呀,老许,挺有魅力呀,一个都没给我留下,行,走,袁斌,咱们俩走,洗澡去,正好,叫他自己忙乎去吧。
袁斌:这回老许又有事业了。
靳雨:没准这回找个媳妇呢。
袁斌:你看哪个行呀。
靳雨:还用问呀,那个倪晓帆呗,没看老许脑袋都乱了。
袁斌:那丫头岁数太小了,比咱们估计小小20岁,行吗?
靳雨:那就看老许的本事了。
袁斌:我看那个叫苏纳的其实挺好,和咱们这个岁数也合适。
靳雨:那是你合适,再说,肯定是结婚的人,咱们可不能破坏人家家庭,你等着瞧,老许肯定就能看上的是那个倪晓帆。
袁斌:咳,原来我因为老许离婚,还挺不理解的。
靳雨:今天突然理解啦?咦,你今天受刺激不轻呀,道德观都改变啦?
袁斌:也是,走哪步说那步话,离婚也不赖,还有机会选择。
靳雨:可不是,你没看见,老许很抢手吗?
袁斌:他也够狠的,自己四十大几,,一下子就滑到二十多岁里头去了。
靳雨:要不三四十岁离婚女人没人要?
第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