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服气不行。”
众人一捧过奇,青虎的本性又有暴露,马上开始打击:“都他妈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闲得蛋疼是不是?人家行,你们丫还有脸说呢,去,去,去!”
阿生和范黑子心里自然明白,都不约而同地看过奇的动静,让他们特别失望的是:过奇没有任何反应跟没事人一样,早已闪到一边,香甜地喝着啤酒。
范黑子:“真能沉得住气。”
阿生:“别着急,早晚有一天得跳,这一跳,青虎根本不存在了。”
“忍到什么时候是一站?”
“咱们这位兄弟,单走一路,他的思维跟常人不一样,出的是大彩,怎么,扛不住?”
“那倒不是,只不过,真不愿意看到他这么疯,但愿能回头。”
“没用,狗就是改不了吃屎。”
这哥儿俩还在替古人担忧,而过奇早已算计在心,胸有成竹,他开始玩儿坏。刚刚定完神,有电话打了进来:“喂,你好。”
“你好,过哥。”
“哪位?”
“我,区娴,能否赏光吃个夜宵?”
过奇脑海中马上浮现那张艳美的笑脸和那独特的磁音,刚挂上微笑,又冷峻下来,马上警觉和反应:青虎的傍家。
“对不起,这两天很忙,非常感谢。”
“再忙也得吃饭呀?”
“不太合适,青虎是我大哥,做兄弟的可不能让人说出话来。”
“假,真假。”
“当人弟的不敢造次。”过奇沉着应对。
“装得真好。”
“听不明白。”
“青虎是青虎,我是我。”
“我想多活两天。”
“真鬼,怕我下套?”
“这年头,没有免费的午餐。”
“大风大浪闯过来的,还怕一个弱女子?”
“女人更可怕,全是炸子。”
“受过迫害?”
“还不至于,但不得不防。”
“总算有一句实在话。”
“你太敏感。”
“还是听不明白。”
“你要是战士,就过来。”区娴开始将军。
“将我没用,小人本分。”过奇开始打镲。
“跟你通话,是一种享受。”
“跟你通话,是一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