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继续呀!”钟瑟瑟和林可久在下面笑得天上地下,只有手拍桌子,风颜心一寒九五比懊恼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地就跟这几个人搅合到一块了……“妈妈说鼻子长才是漂亮……”
“啊哈哈哈……”
赵明达很是奇怪,问:“我看他扭动得也不像大象呀?为什么叫做大象歌呢?”
林可久表扬说:“你这可问到了点子上……”可刚准备解释,觉得有钟瑟瑟在场实在还是有点说不出口,况且风颜已经面色黢黑地下来了,就悄悄说:“回去看看《蜡笔小新》就知道了。”
“我不服气,再来!”
“该我了!”林可久说,一面看了一眼风颜,意思是说看我的吧!风颜一看林可久的表情那么有信心,就同意了。
“先说输了的怎样?”钟瑟瑟问。
还没等林可久说话,风颜就极其凶悍地说:“输了到台上跳钢管舞,敢不敢?”
“有够小人!”钟瑟瑟伸了下大拇指。赵明达虽然不晓得什么叫做“钢管舞”,但看那根铁杆就想起了在林可久家的顶楼上钟瑟瑟跳的那个不堪入目的舞蹈,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这么多人,这么昏暗的灯光下,让一个女子去跳那种舞,简直是太无耻了,可还没来得及阻止,钟瑟瑟就用她出色的拳技彪悍地赢了。
这下赵明达也促狭之心大起,立刻鼓着掌说:“可久,你快去呀,可不许抵赖!”
00!林可久本来对自己划拳很有信心的,可怎么地就被钟瑟瑟三绕两绕给绕输了啊?当下指着钟瑟瑟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我什么我!不相信我划拳这么厉害是吧?我小时候在陕北农村那会儿,没啥科教文化娱乐,尽跟着我爸学划拳了,我容易么我!快去跳!”
晕死啊!林可久整了整衣服站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路,甚至动了念头要不要夺路而逃,可是风颜哪里给他机会了,一直将他护送到台子上,还跑过去跟说有人要跳“钢管舞”,一听百年不遇啊,立刻找了一首极其性感的曲子放了出来,还报幕说:“有位男士要跳一支钢管舞向他女朋友求婚,请大家用尖叫和欢呼来他!尖叫在哪里——”
林可久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红颜祸水了,怎么就因为有了一个MM,人之间就这样互相拆台,还不亦乐乎,心里想一会儿一定要让赵明达表演个更彪悍的,才好出心头这口气。
林可久跳完舞回来,场子都要爆了,有一半是人笑爆的,另一半是因为他跳的还真不错,比那个迪吧里跳舞的女的都要有味道呢,鼓掌鼓爆的。
钟瑟瑟和风颜快要笑到桌子下面去了,连赵明达都忍俊不禁,笑得直拍桌子。
林可久恨不得拿布把脸包起来夺路而逃。指着赵明达狠狠地说:“该你了,你要输了,嗯,你要输了就去跟那桌那个男人搭腔,调戏他!”
“可久,太变态了吧!”钟瑟瑟问。
“那也没我这个变态!”林可久没好气地说:“你敢不敢?”
赵明达想了一想,风清云淡地笑了笑,挽起袖子朝钟瑟瑟伸出手来,说:“瑟瑟,得罪了!”
“啊?”
……
钟瑟瑟也许是太自信了,也许是乐极生悲,可是钟瑟瑟觉得自己这三把也发挥了较高的水平,怎么就被赵明达三下五除二的给拿下了?
“瑟瑟,你要不要去找那个男子搭腔?还是喝酒抵过就好了?”赵明达问。
“不许喝酒抵过!”风颜和林可久同时说:“瑟瑟,该你了,赶快去哦,不许抵赖!”
看这两个男人笑得这么猥琐,钟瑟瑟把心一横就站了起来,大义凛然地说:“去就去!等姐姐我回来,一人喝一大杯酒!”
“好说好说!哈哈哈……”
钟瑟瑟穿着小高跟鞋,慢慢朝那桌那个孤独的男人背影走过去,心里想着怎么骗一下他,让他跟自己演演戏,把那三个猥琐男人骗了就好!结果没留神从旁边冲过来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照着自己的脸就啪啪啪给了几个耳光!“什么人啊!”钟瑟瑟蓦地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