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丁克此时可谓是春风得意,在中国,有葛青云这尊大佛罩着,敢惹他的人确实不多。他带着一干手下直奔所长办公室,一路上哼着墨西哥乡村音乐,吆五喝六的,见谁都是拽得不得了。
希丁克连门都没敲,进屋淡淡扫了坐在沙发上和所苗翔勇低声交谈的孟学平一眼,冷冰冰的说道:“谁是这里的负责人,赶紧出来说话!”
苗翔勇今年四十有余,为人圆滑,典型的桥头草。有孟学平在它跟前为他撑腰,它的胆子也随之壮了不少。苗翔勇随意地看了希丁克一眼说道:“我是这里的所长,你是谁?这里可不是菜市场,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希丁克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不耐烦的说道:“前阵子你是不是抓了一个叫莫振轩的年轻人,现在你赶紧带我去见他,顺便把他给放了!”
孟学平听希丁克口气不小,心中不悦,接过话茬说道:“你是什么人?竟然要带走莫振轩?你真以为这事你家了?告诉你,别说是你,就是天王老子今天都带不走他!还有莫振轩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你带走他又有何用,难道你是开福利院的,专收残疾人?”
希丁克大怒,喝骂道:“什么,你竟然敢打伤他,我现在命令你,立即将莫振轩带来,还有他要是受到一丝伤害,掉了一根头发,我都担保你这辈子吃不了兜着走。”
孟学平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横的人,尤其是在自己手下跟前这么不给自己留面子的更是前所未有。他气得连连哼哼,说道:“苗所长,还不把他给我抓起来,一个神经病来劫狱,这是铁证如山的事情,一定要严加惩治。真是岂有此理!”
希丁克见有人上前要抓自己,也是气得不轻,指着孟学平的鼻子说道:“你算是什么狗东西,也敢抓我,你的意思是他也是神经病他也是要来劫狱喽!”看着希丁克从怀里抽出一张白纸,孟学平心中一惊,暗道莫非这人真有来头?他给妙翔勇使了个眼色,苗翔勇会意连忙上前将纸条给拿了过来。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整颗心脏都提到了桑眼里。上面的字体苍劲雄浑,显然是出自上位者之手,比划勾勒处赫然写道:“兹关于莫振轩一事,其中有所误会,望各级领导同志斟酌行事,妥处!妥处!——葛青云”
看着手中这轻若鹅毛却沉似泰山的纸条,苗翔勇顿时目瞪口呆,孟学平见他这副模样拿过字条慌忙看了一眼,也是愣得出神,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件事情竟然能得到总理的过问。孟学平在官场上厮混半生,为人圆滑之极,对于莫振轩这个黑社会能找来总理撑腰有着几分怀疑。然而就在他刚要发作的时候,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来了一个秘书,着急的说道:“孟副省长,不好了,外面来了几辆国务院的车,看牌号级别很高,最少是国务委员一级的。”
孟学平心中已经,老奸巨猾的他再也不敢怀疑希丁克的身份,讪讪笑道:“原来您是总理的人,实在是抱歉得很,敢问这是总理先生的意思吗?”
希丁克淡淡看了他一眼说道:“怎么现在你不说我是神经病,不说我是来劫狱的了?”
孟学平吃瘪,但是又怎敢发作,满脸堆笑说道:“误会,这完全就是一场误会,就如同莫振轩莫先生那件事一样完全是一场误会!苗所长,还不赶紧把莫先生给放了!”苗翔勇比孟学平还会见风使舵,应了声是,赶紧带着希丁克跑去找莫振轩去了,他现在心里唯一能祈祷的是,一号看守所里的那些大神们可别把莫振轩给整得太过没有了人样!可惜的是耶稣那会在打盹,并没有听到他的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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