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大步行了七八里的山路,回到镇上时,口干舌燥。镇上集市已渐行散去,一条十字街道空荡荡的。女老大突在一家小炒店前驻足一瞬,对一个面部朝里、身着皮装的男食客看了一眼,就快步闪开了。女老大反应太快,当店内身形高大的男食客下意识转头看时,她只有一个脚跟映入他眼帘。
到十字街口往右拐,她去那家小旅社要了三楼一个单间。进房换上身昂贵的中心带镂空玫瑰的乌溜溜紧身衫、大脚裤,衫上那朵镂空玫瑰恰到好处地自乳沟处伸出枝条,使得她胸部特别惹人注目。她戴上墨镜,脚步匆匆地往回走。小炒店的男主人看见一个衣着时髦、嘴唇涂得红艳艳的戴墨镜女子进来,立刻堆下笑,谦恭地迎上来。女人不理,径直走向男食客。小店里五六个食客不约而同地停了大嚼大喝,一齐盯着女子胸部那朵镂空玫瑰发呆。他们何曾见识过这种服装?
女子目不斜视,一屁股坐到靠壁那位高大男子对面,好整以暇,取下墨镜。高大男子正埋头消灭面前一大盘的牛肉炒粉,乍见女子,面色刷地苍白,连忙放了筷子,腾身立起来,叫声:“老大!”
女老大冷若冰霜,并不发话。她重新戴上墨镜,突地一掀餐桌,桌上盘子杯子茶壶一齐掉到地下,嘘哩哗啦乱响,都碎了。店老板和众食客全都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愣在当场,好像一概跟自己无关。女老大长身而起,扔下一张百元大钞,低声向狗头喝一句:“跟我走!”旁若无人,扬长而去。
出了店门,店老板这才破口大骂起来:“神精病!好好的砸我桌子干么?!有钱就了不起啊!”狗头猛然回头,睁红了眼,欺前嗖的一拳,将那店老板打倒在地,哇哇喊痛。狗头正欲跳过去打个痛快,被女老大一把拉住:“算了吧,是我没理。”
女老大引狗头进到旅社房间,把装有针孔摄像机的挎包往桌上一放,不动声色地按下按钮。然后转身、变脸,怦地揣上房门,单膝顶住狗头裤裆,睁眼逼视过去,骂道:“***,你跟踪我干什么?!给个理由!”女老大本想说‘受何人指使’,但她担心这句极可能让狗头以为行踪业已暴露,误以为彻底失去女老大信任,最后狗急跳墙。那就不是女老大愿意看到的结果了。
果然,这狗头并无半点惊慌,态度保持了一贯的冷静,显是早有准备。听他冷静地说道:“我看到最近帮中兄弟接二连三出事,担心老大安危。所以一路追随,随时待命。我唯一的过错是我不该擅自作主,老大只管责罚就是了!”
铁萍顶着狗头的膝盖渐渐松了,凌厉的目光转瞬变成温和可亲。只见女老大莞尔一笑,把胸部往前送去。臀部微拱之际,嫩手轻轻一托狗头带髭下巴,撒娇道:“臭男人,不早说。我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错怪了你,说吧,要我拿什么安慰你?”说着,倏地来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冲狗头大送秋波。
刚才还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一转眼,便已变作风情万种、温柔可爱的小女人了。光这一个变化,便够那狗头逐磨一阵子了。
铁萍向狗头展示一番曼妙身材之后,突如小鸟依人般,温情脉脉地贴到狗头身上,她那涂着玫瑰色指甲油的嫩指款款地深入狗头胸膛。狗头胸肌结实,阴刚气十足,跟天下大多男人一样同为好色之徒。是以,当铁萍变成十足的小女人,娇喘细细,垂首松开他皮带,轻轻把手伸到他裆内摸他下体时,他早已意乱情迷。对于女老大的**,此人显是垂涎已久,只是他一向是有贼心没贼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