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相争,最后争取来一个依靠队员投票和A8对决争队长的结果。我对此感到颇为不公,但又有些无奈,能保到这一步,已经算是我口才雄辩,力可回天了,要不,就凭A8这小子这么玩命挤兑我,早就把给我给从队长位置给拱下去了。
“好了!你们都不要再争吵了,A8说的有些道理,光光的自辩嘛,也无可厚非,做为飞虎的当家人,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我的意见就是飞虎战队的事情最好还是由战队内部消化,由队员自己选出自己满意的队长,三天后全队队员公投,你们俩个谁得的票数多,谁就当飞虎的队长!”
老张一锤定音。
“哼!”我和A8相互冷哼了一声,一齐转身退下,到了门口的时候,又是谁也不肯让谁,并着排横着出办公室门。
那份别扭,好象就是像打CS的时候,被自己人挤了一下,要多卡有多卡。
从飞虎总部出来,天色已黄昏,我忽然十分想念夕阳天使。
这么长时间没见,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想到这里,我径直去她的学校音乐学院附中去找她。
有人说人在无聊的时候,才会想到去恋爱。
其实,这是一句屁话。
我觉得人有时在郁闷的时候,才会想到去恋爱。
不知道我这样的思想是不是自私了一点儿,这一段时间,我并没有过问天使的冷暖,也没有去表达我心中的思念,只是今天对A8的所做所为实在气愤,对这个世道感到十分郁闷,我才会又想到了天使。
这很微妙,不是吗?
男人在内心虚弱的时候,才会去对一个女孩子表示爱意和关怀!?
哎,我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啊!
可是在步入通往音乐学院附中的柏油马路的时候,我又对我的灵魂和爱情进行了一番很深刻的自省。
当我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看到路两边的丁香花开了,淡雅的浅紫色花瓣或在枝条间翩跹如蝶,或落在绿荫上静卧成泥,一只红肚腩的蜻蜓在阳光下停在一朵丁香花的花芯上,伸出细长的前脚梳理自己额头上的绒毛。
“好美啊!”我在内心不由得暗暗感叹。
因为最近忙于筹备比赛,再加上A8的胡搅蛮缠,我觉得我已经身心完全被名利俗欲所煎熬了。
现在能静静地看一会儿花虫,感受自然之博大静美,实在是难能可贵。
于是,到了天使学校的门口之后,我还是不进去了,而是静静地坐在她学校门口对面的花丛中,静静的嗅丁香花树的芬芳。
对于一名枪手来说,对于美的敏锐是必须具备的,只有越流连美色美景的人,才会制造出最完美的杀戮,希特勒虽然是万恶的战争元凶,但他也并不是没有美学修养,据说,他在从政之前,靠画风景明信片维生。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坐在天使学校的对面参悟枪道。
我不用看就能感知到一片丁香花瓣的飘落,就在那凋零的一刹那,你会听到生命微弱的叹息。
而一个枪手在用枪到及至的时候,会在生命还没有来得及叹息之前,就将其终结。
所以在CS当中,真正的大慈大悲就是给敌人一枪爆头,既不会叫敌人感觉到痛苦,又不会打得鲜血狂喷。
只需要一颗子弹,一切都将终结,最残酷,却最人道。
我闭上眼睛,耳朵轻轻翕动。
听丁香花落的声音,听生命的叹息。
在这种淡雅清香围绕的环境中,进行着我独特的CS冥想。
“喂!”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静谧中已经淡忘了自己的来意,也已经遗忘了我身边的环境。
所以,当一个清醇甜美的女声从我耳畔想起的时候,我有些猝不及防。
我睁开眼睛,看到和我说话的正是天使。
她穿了一件洁白的连衣裙,连衣裙的正中是一个蝴蝶结状的束腰。那裙摆并不是很长,露出了两条修长**。
她是那样的曼妙醇美,尤其是一对剪水明眸,仿佛不沾染一点人间污秽的天池。
“哦,我来,我来等你啊!”
我应声站了起来,裤子上沾了不少草籽,一只大蚂蚁很牛逼地正爬到我的裤裆处张牙舞爪,我连忙把它给抖落掉。
“等我!?等我做什么!?你心里还有我吗!?这么长时间也不和我联系,我还以为你变心了呢。”
天使边说,边示意我尽快远离她的学校。
“怎么能呢!?我是那种人嘛?怎么拉!?想我了?”我追在夕阳天使的身后,厚颜无耻的纠缠。
“想你!?哼,我才不会想你呢!?你有什么可想的啊!?”天使佯嗔。
说话间,我们已经拐过了一个街角。
我伸手尝试着去抓她的手,被她甩开。
再抓,又被挣开。
我有点麻。
但是发挥脸皮就是厚的精神,还抓!
这次终于抓住了,天使挣,没挣脱,手心微沁温软的香汗。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牢牢抓住了一个女孩儿的手,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只要继续穷追不舍,就会抓住她的身,她的心,她的魂。
“怎么了!?今天怎么想起找我来了!?”天使的声音因为被我一抓的缘故,明显温柔了许多。
“没怎么,我就不能来找你吗?找你还需要理由吗!?”我的手抓得更紧了,她的手在我手中绵软起来,像一块即将完全融化的棉花糖。
“你松开!”天使怒视我,她的眼睛本来就大,发怒的时候眼睛更是睁得有型,看起来别有风韵。
“不松!”我抓得更牢。刚才的抓握动作还有些温情,这时候则完全是强制了。
“你松不松!?”天使竭力想表现出生气的样子,但是,我看到她胸脯起伏,手软如泥,分明是已有两分动情。
“不松!我明告诉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松开的!”
我毅然决然!
“哎?你说你这个人!?”天使嘴上还硬,手却不再挣了。
“我这人怎么了?”我回问。
“你就是个匪徒!”天使抹搭了我一眼。
“对,绝对悍匪!”我嘿嘿坏笑。
“不正常,真的是很不正常啊!你今天受到什么刺激了吧你!?”天使手不挣了,她敏感地察觉出了我的异样。
“没有啊!我没受刺激啊!我能受什么刺激啊!?再说就算真的受刺激了,我这皮粗肉厚的,也没有什么啊!?”
我想掩饰我今天因为A8的所做所为而带来的不快。
“不对,我感觉到你的内心很虚弱,我感觉你前所未有的极度需要我。是这样吗!?”
天使看着我的眼睛问,她那长长的妩媚的天然睫毛传递出一种圣洁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