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再次声明,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只是一个游戏。
所有的人都不会有真正的危险,这不过是一个由光电声影组成的幻觉。
就象看一场4D电影,一切都那么的逼真,但那只是个电影。
这个游戏也是同样的原理。
无论是拣武器还是爆炸都只是一种幻觉。
营造这种幻觉的主要是我们每个人穿的特殊的游戏对战服上全息成像装置。
它使我们每个人置身在这种超级仿真的幻觉情境中。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有很多时候更喜欢沉醉于幻觉。
所有的游戏开发商都是利用了人喜欢幻觉这一共同点来赚钱,所有最有钱“途”的买卖就是能抓住人性弱点的买卖。
这可能也是色情业在世界上很多地方繁荣娼盛的原因之一。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在装上新弹后,我把激光制导仪对准了对面的山洞,还有山洞里那个不断跑位,在跑动中发射诡异光线袭击我的对手。
致命的红点索定了对面。
“轰!”一枚飞弹在我的炮筒里射出,在半空中带起一条长长的白雾状的尾气,直轰到对面的山洞里。
根据我目测的结果,整个山洞内都燃烧起火光。
山洞里的对手被一弹炸死。
他死之前,还发出了两道黄色光线。其中一条射到我的手臂上,但已是强弩之末,仅仅费了我四滴血,我现在剩下96滴血了。
我的手臂甚至还无比逼真的渗出一点蜂蜜仿真血。
游戏评判装置显示,被我一炮杀死的可怜人是彪哥。
“兄弟,不能怪我手黑啊!要怪就怪你站到了我的地面!”我阴冷地又换了一发新弹。
人生真是充满了戏剧性,每个人都无法预料自己可能会做什么,没想到我现在居然成了炮手了。
在我正准备往盆地深处搜索目标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很细微的异响,那声音不大,是一个轻微的噌棱的声音,那是人刚刚攀上铁梯子的声音。
“没错,有人在我背后偷袭我,他已经开始爬通往我所在的水泥道的铁梯了!”我迅速做出判断。
这个猎场里所有的点都有道路相通的,我在高处,还有更多的人惦记着高处。
因此有人来袭也实属正常。
在这里,没有同伙,只有敌人,一切只能靠自己。
要想活得比人家时间长一点,就得时刻留神。
我悄悄地退回水泥管道。
炮口转向,对准了一段狭长距离之外顺着铁梯就能上来的出口。
果然,声音更加迫近,细碎的踢蹬之声已经变成了蹭蹭声。
一个脑袋先漏了出来,然后是整个人以一个漂亮的跳跃姿势跳出洞口。
正要踌躇满志地杀向我的时候,一下子惊呆了。
因为他注意到在他的身上有一个豆粒大小的红点。
人世间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死,而是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凭直觉我感觉到对手似乎是个女的,会不会是夕阳天使呢?我犹豫了一下,红点在对手身上漂移了一下。
漂移的刹那,对手切换出了一把冲锋枪冲我猛烈开火。
可能是受到惊吓的缘故,枪弹并没有打中我,打到了水泥管壁上,迸出一大片金色的火花。
“逼我出手!”我只好用炮口一甩,原来打半条命经常甩狙,甩炮这还是头一回。
嗖!!飞弹冒着一股白烟,直袭对手,在惊悸的眼神中这个偷袭者就成了炮灰。
游戏评价装置显示,被我干掉的是热情天使。
“罪过啊!罪过!杀天使是有罪的。”我假惺惺的忏悔。
然后吃惊地发现,我的火箭炮已经没有弹药了,也就是说只有三发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