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道:“二哥既想除掉他又何必大费周章,一刀下去不就万事大吉了?”
方羽道:“他既然能与官府勾结,定然有些来头,此事不可莽撞,还需打探清楚。”
方舟道:“那二哥有何良策?”
方羽笑笑,道:“抛砖引玉,引蛇出洞。”
“咚——咚!咚!咚!”
四更天刚过,一道黑影翻过西风楼外墙,悄无声息的潜行到柳诗妍房外。
这黑影正是一身夜行装扮的朱大山,平时看他身高马大,连走路都似乎有些笨拙,可身手却甚为灵敏,轻功十分了得。
来到柳诗妍窗外,正要下手,忽闻走廊的拐角处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他人影一闪,便已悄然的翻到屋顶。
方舟哼着歌曲来到二哥房门口,敲门嚷道:“二哥,出来一趟,兄弟有事相商。”
方羽迷迷糊糊的回答道:“夜深人静,若没有什么要紧事,明日再说不迟。”
方舟道:“听江湖上的朋友说,金兵一路南下,已经迫近临安府,不知电影是否有危险,你看如何是好?”
“来了!”
这的确是大事!方羽披衣起床,望了望睡在里面的妻子,贴心的为她盖上被褥,这才拉着方舟到楼下,喊醒小二要了些酒菜,边吃酒边聊。
这无疑给了朱大山最好的下手时机。他如一只灵动的黑猫一般悄然而下,捅破窗户纸,用纸管将粉末往屋里轻轻吹送。
这粉末遇风而发,无色无味,被药的人只会以为是自己自然入睡,事后当真了无痕迹。
朱大山在房外侧耳倾听了一阵,发现里头全无动静,知道时机已到,便推窗翻身而入,却见有一美人静静侧卧在床上,凝滑如脂的纤背展露在他的眼前。适才见到方羽从屋内走出,看来床上美人定是三娘柳诗妍无疑了!
朱大山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只见美人秀发如瀑,自由地披散着,下半身由于被褥遮盖无法看清,可露出的上半身只着一件抹胸,在背后打了个绳结系着。
从窗外透入的月色,洒在美人的娇躯上,朱大山站在床边痴痴的看了好久,才想起夜里潜过来的意图。
他急吼吼的脱下夜行衣,急吼吼的上了床,又急吼吼的褪尽美人衣裳,然后急吼吼的进入了美人的身体,最后急吼吼的一番冲锋陷阵……
急吼吼的酣畅淋漓后,朱大山心满意足,但想到只能逍遥一夜未免可惜,若是能长久才是上策。于是抖出一个大帆布袋,封住床上美人的穴道,并将其手脚捆住后塞进布袋里,然后在布袋口系紧扎牢,扛到肩膀上,打开窗户,一个翻身上了屋顶。
正在这时,忽闻一阵“梆梆梆”声响,接着灯火骤亮!
只听方羽大怒:“好你个采花贼,竟然抢我家娘子!”
朱大山哈哈一笑,道:“我已与美人巫山云雨,如今,她是我的人了!老子看上的女人,是她的造化!”
方羽大怒:“卑鄙无耻的采花贼,居然用下三滥的手段害我娘子!我要你碎尸万段!”
朱大山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道:“老子睡了你家娘子又怎的?你能怎的?”
说到兴头处,朱大山仰天大笑,道:“别说是你家娘子,就是吴夫人,老子照样将她睡了!那吴忠能把老子怎样!即使老子将扬州所有的女人睡了,又能奈我何!”
说着,朱大山放声狂笑,扛着美人潇洒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