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存天脑门子不禁出了冷汗。(){)这可咋说看田把看田的丢了丢了个正常人还好说偏偏丢个三寸豆皮丁个矮的武大郎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后来实在找不到便匆匆回大队部向革委会主任李目报告。
恰好李目刚来大队部见葛存天慌的额头冒冷汗嘴角出白沫便道:“急甚急甚***小子也不是丢了一次两次了每次看田他总要支开别人自己转逮个大姑娘小媳妇的摸摸捧个力大的不知把他捆上扔到哪个沟里呢?”
听了这话葛存天眼前一亮突然起自己找了半夜光在庄稼地里找为甚没去沟里找呢?说着便叫上孙茂重回大田里专找大小沟坎。说也巧的很在昨晚出事地二三百米远的一条一人深的干涸水沟里葛存天远远看见一个肉白色的圆球。
走近一看原来是个人的屁股裤腰从脚底半褪下反向扣住这人的脑袋和双手再用几根踩扁的高粱杆捆住使那人跪在地上头挨地屁股斜对着老天。葛存天看这人身材不大忙上去替他解开那人立起身提上裤子一看果然是小个子李艮虎便笑道:“你逮小偷怎没见小偷反倒见你在这晾屁股?”
“甚毬晾屁股!”李艮虎又小又皱的脸涨的通红“我逮你***是个大婆姨不是咱村的是上李村的弄了一筐豌豆我让她去大队部她却把我诓到这沟里我干不过她被她看了瓜。
“以前被看过瓜吗?”
“以前没没。。。。。。”李艮虎不好意思地说。
李艮虎看田反被别人看了瓜。大队部研究了一下怕李艮虎看田再被看瓜便不让他看田了看田的便只剩葛存天和孙茂。
葛存天孙茂白天没事睡觉聊天到知青伙房转到大队部溜达好个自在。晚上两人便一人拿个电筒一个再拿个搭钩就是杀猪坊带长把勾结的钩子雄赳赳气昂昂地看田寻地去了一天天未擦黑二人便利窑坡上巡视。
这是一个小高坡站在这里可是看见村里二三里地的庄稼也可以看到收工的人从这里坡下的小路经过背筐提袋的一览无余谁拿什么从地里往村里拿甚都望的清清楚楚更有一点坡下半里地外是片瓜田。
此时香瓜正熟虽然看香瓜有个老汉可那老汉已经六七十岁了又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寡之人一则他眼神不好小伙大姑娘偷香瓜他望的见吆喝声:“干甚的别偷瓜!”
小伙大姑娘便不偷瓜了跑掉了但碰到调皮娃娃人小鬼大摘下瓜蹲在地上吃了他便望不到所以昨天还拿草圈圈套住第二天便熟了准备摘的瓜第二天一去瓜没了只留个半节瓜瓣断口处往外滴着晶莹的泪。
大队觉得瓜老丢也不是个办法种点瓜大队还准备卖掉换点活钱于是便嘱咐葛存天和孙茂晚上巡逻时注意点瓜地别让人把瓜偷了在远处下工的人经过那里望一下过瓜地的人别弯腰便是好人凡偷瓜的人都要弯腰摘的。
葛存天和孙茂便从砖窑坡坡上眺望从大田经过瓜地也有条小路好多社员收工回村也经过那里。天未黑之前二人眺望注意经过瓜田里经过的人是否弯腰。
路过瓜田的社员都很自觉几乎大家都注意了一点就是瓜田不弯腰的规矩所以路过瓜田不但不弯腰反而脚步加快几下便出了瓜田。但是二人也注意到知青管同和李斌经过瓜田时两人总有一人弯下腰然后迅便出了瓜田。
他们这个动作看瓜的老汉看见过曾大声吆喝他们并追赶他们年轻步快很快便跑出瓜田闹得看田老汉人没逮着倒闹了个在瓜田用力跺脚声和大声咳嗽。
是知青偷青瓜怎么办?葛存天和孙茂了愁告不告大队呢告大队呢怕管同和李斌受大队处分不告吧又丧失了自己保卫的职责思前后他们便找二人谈话告诉他们他们偷瓜的事已让我们和看瓜的老汉知道希望他们别再偷瓜了让逮住不光受到大队处罚也给知青丢脸。
管同和李斌笑着看着他俩一副正经的样子说:“谁说我们偷瓜了诬蔑我们可不行抓奸抓双抓贼抓脏说我们偷瓜拿出证据来。”一句话把葛存天和孙茂难住了他们没抓到现行哪找证据啊。
证据没拿到往后几天在窑坡坡上看瓜田管用和李斌经过时便不见他们弯腰了但过了一两天葛存天现管同和李斌经过瓜田时二人不时紧跟着进入瓜田而是差个十来步并且是一个瓜田一个地方略微停顿一下然后前行另一个人便也在同一地方停顿一下然后前行。
开始二人这个动作葛存天和孙茂并没注意但孙茂有个从北京带来的部队望远镜拿望远镜一看原来管同和李斌玩了个把戏管同在前手提着锹瞅见道边哪个瓜被掏上草圈了知道是个熟瓜便停顿一下把那个瓜秧剁断然后前行。
后边的李斌走到那个瓜前用平锹的锹尖斜着瓜里倒提着瓜走出瓜田这样二人在瓜田里并未弯腰停顿的时间也不长怪不得看瓜的老汉几天都没现只是叫喊咋瓜又丢了因为地上只有个空草圈圈。
没办法葛存天和孙茂只得藏在瓜地旁的玉米稞里待管同和李斌走出瓜地时逮个正着。二人准备将此事报告大队管同和李斌倒先翻脸:“你们装什么孙子吃瓜又没吃你的!”说完把瓜一扔扬长而去。
葛存天和孙茂四目相视瞠目结舌商量道:这次看知青面子再放他们一次下次逮着毫不留情一定要报大队作为看田的哪能一个贼也抓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