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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阻塞,这章明天会二次更新(2/2)(2 / 2)

辅汉 青衣不白 更新时间 2019-11-14

“太傅大人呢?”荀之十五岁了,比之刘协还要大上几岁,搓了搓手,问刘协。荀之不带一丝的尊敬谦卑。

“气走了呗。”刘协抬头,对荀之的行为已经习惯,看到荀之依旧在整理炭火,苦笑道,“你说这天下,还姓刘吗?”

荀之抬头,看着刘协,摇了摇头:“不是了。”

刘协大笑。

荀之早就习惯了这位的神经质,依旧是安心整理自己的柴火。

荀送他入宫的时候这是吩咐自己照顾好这位,自己现在只是在执行荀的命令,仅此而已,对待刘协,他没有害怕,也没有同情。

“今日曹司空送了一批番邦进贡的葡萄来,说是西域奇珍特产,还听说用此物酿酒,比之咱们大汉朝的用粮食酿造的要香甜可口呢?”身边一个小宦官,觉得二人气氛不对,立马准备去移开刘协的注意力,不让这位爷接着发疯了。

果然,这位昏昏沉沉的、刚才似乎要气吞天下的皇帝,立马就起了兴趣,转身就跟着小官宦出去了。

荀之看着刚开始变暖的书房,一时无话。

作为一个孤儿,不过是荀氏远亲,父母双亡,荀之早就没有对这个大汉天下没什么感情了。

所以无论是什么黄巾起义,大乱将起,董卓进京,以及当今曹司空手握刘协欲重振天下,都不能让荀之生起什么兴趣来。

而且,在荀之的心里,一直压着一个秘密,那就是,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者说,他不该属于这个时间段,他的时代,应该是千年后的华夏。

被白血病

夺去生命的他,转世到这个时代,他出生开始,就开始如同瘟神一样带来厄运,母亲父亲俱惨死,若非荀收留,早就被那些乡亲们扔了狼嘴。

活在二十世纪的他,不信鬼神,但是,他的确带来了厄运。

现在他只想活着,他也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他想,只要自己这样安安静静的生活,凭借自己对待着未来的了解,能够让自己寿终正寝。

至于荡平天下,兴复汉室......

“关我屁事。”荀之继续埋头整理炭火。

“大人,这老太傅含怒而去,肯定是要让曹司空知道的,您说这可怎么办呢?”一位伺候着刘协的小宦官,凑到了荀之后头。

荀之对这些阴阳人倒是没有恶感,虽然父亲死于宦官之手,但是他依旧知道,宦官在乱世中也就是一只蚂蚱,蹦不了。

整了整衣服,荀之苦笑一声:“还能怎样,老太傅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刻钟前,”小宦官立马跟声。

“杨太傅和司空不属于一派,别担心,我来应付。”荀之松了一口气,别人不知道,杨彪这个人他却是很了解的,十足的一个偏向汉室的老臣。

于是,出了门,只是让小宦官别告诉刘协,自顾顺着宫墙大门去了。

一路上十步一岗,五步一卫,防守的紧密。

但是荀之却是知道,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宫里那位烂醉的爷能够调动的。禁卫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着荀之走过,甚至眼珠都不带动一下的。

荀之是没有资格出宫的,作为刘协身边的人,他是要被严格监管的。

所幸是杨彪一来没走太久,二来这位老太傅的确是等着刘协派人来请他回去,谁让他是汉室老臣呢,还能真的跟十五岁的天子发怒吗?

“太傅,陛下刚......”

“老夫也只是怒其不争罢了,荀大人不必多说。”杨彪仅六尺身材,加上驼背,就如同一个平常老叟,从轿子上拉下帘子,跟着荀之说了一声,便是又把帘子合上了。

“恭送太傅。”荀之拜了一拜,看着宫门口那几个守门的将领眼神如同刀子一样盯着自己,便是准备要识趣的转身离去了。

而下一刻,却是突然转头,目光一紧,盯着一个抬轿的奴仆。

那......

赫然是刚才跟着刘协去品酒的小宦官!

荀之心头巨震,身体有些惊怖的战栗,忽然发疯一般的提了腰中佩挂的三尺青锋,在众人惊愕中朝着扶轿的小宦官劈去。

这一剑,势大力沉,更是陡然间发难,那换上扶轿人衣服的小宦官顿时被腰斩。

血溅五步,直撒轿帘。

空气突然静止,禁卫不为所动,而那些太傅随行之人,都是惊怖不敢言。

俄而,青布轿帘里只听得一声惊呼,荀之便是顺着不知道是不是被血荡开的帘子看到杨彪那张扭曲到极致的脸。

“误汉者,荀氏荀之!”杨彪眼中似乎要冒了火一般,咬牙切齿,仿佛要生啖其肉,但又知此地危险,不敢高语,只能恨恨然骂道。

荀之不加理会,甚至不想开口应答,只是松开了手,任由杀人剑随意滚落地上,大喝一声,“起轿,送老太傅回府!”

看着轿子出了宫门,方才将一块不知道什么的血肉块从身上拨走,扶了扶高冠,回头,准备回大殿。

“大人,这?”仅仅隔着一堵墙,一排甲士郑手握武器,俯身听令,其最先一人,朝着眼前正站立的文士请示,语气有些急躁。

“稍缓。”文士望着荀之离去,嘴角上扬,似乎是来了兴趣,“这个荀之,有点意思。”

“可否要告知司空,杀杨彪那贼。”将领欲言又止。

“叭!”

一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那人脸上,那文士脸上闪过一抹阴冷,“是杨太傅!”

......

偌大的未央宫,刘协依旧如刚才那般烂醉,捧着一只杯子,皱着眉,“这般如血的美酒,怎能装载这酒樽子里,来人呢,给朕弄个玉杯来。”

“陛下的野心,怕是一盏玉杯是装不下的吧?”忽然,宫门顿开,伴着一道长长的影子,荀之迈了进来。

刘协刚要嬉笑一番,看着荀之一身是血,突然身体僵了一下,酒杯中的葡萄酒都洒了几滴出来。

“你想死,就别拉着我!”荀之将剑鞘从身上解下来,奋力扔到了皇座上。那剑鞘落地有声,丁玲桄榔,在大殿中显得十分清脆。

“荀之,你不过是一介臣子,尔敢!”旁边一宦官怒喝。

“他刘协不也之是一匹夫吗?”荀之不在意,随意的瘫倒在地上,刚才的一切,远没有看着那么轻松,就在刚才他感觉到自己被一条蛇盯上了,到现在才轻松下来。

那痛斥荀之的宦官似也要为主荣辱而跟荀之拼死了,刚捏了个兰花指,要从台子上跑下来,后头却被刘协从屁股上一踹,从上面台阶上一路滚了下来,刘协有些神情恹恹的说:“荀之,你便如此看不起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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