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丹，霍湛？
虞双总觉得这名字在哪里听过。
“霍氏？”
虞双身为在沪城住了十几年的人，提到姓霍的，就一定会想起那个在沪城无人不晓的霍氏集团。
本来按他的年纪，如果没有成为神使，现在应该是高考结束，准备迈向大学的时期。
他所就读的高中正是全沪城最顶尖的一所高中，虽然他因为父母的事没有在学校待过多长时间，但是就是那么短的时间里，他也听说过同校有两名出身霍氏的学生。
霍氏身为沪城最富有的家族之一，能够为后代弄到人造神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甚至虞双猜测，霍氏或许正是一个依靠调停者的特权来维持自身权势的家族
不只是霍氏，其他的权贵家族大多估计都是这样，神使虽然并不在世俗之中抛头露面，但依旧悄声无息地影响着。
“是的，今年父亲为我们买下了两枚人造神格，哥哥和我都是第一次这样出门在外生活。”霍丹有些意外，虞双竟然认得他们。
“你也是沪中的吗？”她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我为什么没有见过你？”
虞双在前段时间去学校办理退学时，有听说霍丹是学生会的会长，只不过他三年间基本没怎么去过学校，所以霍丹不认识他也是正常。
“有一些原因。”他并不打算解释太多。
虞双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霍湛，他就这么看着虞双和他妹妹聊着，也没有半点开口的意思。
这个当哥哥的，可真是差了妹妹不是一点半点。
“所以呢？”
“霍氏的少爷和大小姐找我，总不会就为了介绍自己吧？”
霍丹扯了扯霍湛，他这才眼神闪躲地道：“那件事……”
“哪件事？”虞双从没见过一个人说话能墨迹成他这样。
“我不是故意的……”就连这句话，他说起来都是断断续续。
虞双彻底无法忍受他这种态度，拎起他的衣领骂道：“你tm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说话不会说吗？你妹都比你像个男人！”
霍丹满脸焦急，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阻止虞双。
霍湛也被虞双这突如其来的爆发给吓到了，语无伦次道：“不是！我……那时候！我是因为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好怕……”
“你怕？我们谁不怕，你妹不怕？我不怕？”虞双盯着他那副因恐惧而变形的脸，就想起当初神舟上那一幕。
那时他也是这样的表情，只是比这还要不像话。
“可是我不一样！为什么偏偏剩下一个触手就只冲着我来！”霍湛闭上眼睛，用尽全力喊了起来。
“为什么你保护了其他人，唯独我就要死在那个触手下！我不能接受！”
他喊的满脸通红，然后睁开蓄满泪水的双眼，抖着脸哭丧着说道：“我当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怎么才能活下去……”
“但我真的知道错了，后来何绾哭的那么伤心，我才反应过来我做了什么。”
“可是你还活着，我听到你还活着的时候，我感觉松了一口气，但又更加害怕了！”
“我做的事没有造成最坏的结果，可是一想到还要面对你，我就……”
虞双咬着牙，一拳砸到他脸上:“那我跟你说吧！我本来没有想过再找你算账了的，毕竟我还活的好好的，你倒好！”
“没有造成最坏的结果？”
“你犯下的罪过不是以结果来定的！不管我是生是死，你的所作所为就是在害人性命！”
“我还活着，所以你觉得你就可以原谅自己了？”
“那我呢？你差点把我害死，我又凭什么原谅你？”
“我去你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