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听到周晓颂这个名字倒没有多少意外,虽然现在周晓颂的名字在宫中传的很响,但是市井之中,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周晓颂这个名字,他们连皇上什么时候病了都不知道,哪里会知道谁帮皇上治好的病呢。
晨晨抿嘴一笑道:“本来刚才晨晨没有病的,可让周将军灌了晨晨半口酒后,现在奴家觉得心跳的好快啊,而且浑身热的很,不知道这个病周将军能不能治啊。”
吴果等人听到这里,则纷纷怪叫道:“能治,一定能治。”
众人嬉笑的时候,只听屋外一阵爽朗的笑声道:“听说西山营的兄弟们在此聚会,本王能否来此叨扰一杯呢。”话音刚落,便有一中年人在几人的簇拥下进入了周晓颂屋内。
吴果等一见此人,便起身相拜:“拜见唐王。”周晓颂听到后心中一惊,也起身行礼。
唐王笑道:“各位起来吧,不必客气,本王也是刚到,本打算来听秦梦雅的小曲的,听这里的老鸨说你们西山营的来了,那就先来你们这喝一杯再去。”说完后便呵呵一笑,坐到了吴果的位置上,随行之人便立在唐王身后。周晓颂起身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唐王,只见此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生得方脸大耳,貌相威奇,双眼又细又长,但眸子精光闪闪,让人有一种深沉厉害的感觉,周晓颂心中暗道:“这就是进京三王的中的唐王了,看起来要比庆王深沉许多啊。”
正在周晓颂思考之际,唐王冲着周晓颂说道:“这位就是新任西山营副统领周晓颂吧。”周晓颂听到唐王询问,赶紧又行了一礼道:“卑职正是周晓颂。”
“多谢你治好了皇上的顽疾啊,我听到西山营的兄弟在此聚会,便想周副统领必定也会在此,所以我特意来此敬先生一杯,对周副统领表示一下谢意,”唐王说完后,便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周颂峰也端起了一杯酒赶紧喝了下去。
唐王看着周晓颂喝完后,又敬了吴果一杯。
“呵呵,好了,大家继续玩吧,本王也该去楼上的缘梦居听曲子了,吴统领、周副统领和本王一起前去吧,这个缘梦居每日的席位,可是很难订的啊。”唐王道。
周晓颂躬身道:“秦小姐每日席位都有数量的,今日的数量已满,我也不能让其坏了规矩,而且今日我已找了晨晨陪酒,如果撇下晨晨,而随王爷上楼听曲,岂不叫晨晨恨我,王爷好意,周晓颂心领了。”
吴果也起身推辞。
“呵呵,也是,那好,改日我订下席位,再约各位吧,”唐王说完,便带着人走了。
唐王走后,周晓颂等人又纷纷做回原位继续喝酒,晨晨又凑到周晓颂耳边吹了口气道:“将军真是疼爱奴家啊,连王爷约你去听秦姐姐的曲子你都不去,那今晚就叫奴家好好伺候一下将军吧。”
周晓颂此时却没有心情再与晨晨调笑,唐王在众人之中先与自己喝酒,喝完后又独独约我和吴果两人前去听曲,虽然我治好了皇上,但是这两桌所坐之人,哪个没有军功在身,周晓颂深怕今夜让唐王如此一搅,会让这些人中产生些许隔膜。但这种事又无法解释,酒是没心情喝了,现在告退回家就更显失礼,周晓颂叹了口气对晨晨道:“我现在就去给你治病。”说完此话后,也不等晨晨说愿意不愿意,便起身抱起晨晨,然后对在座之人说道:“兄弟就不等各位,先就寝了,改日兄弟再好好宴请大家。”说完后,便抱着晨晨迈步向屋外走去。此时屋中传出阵阵哄笑声,这些将领们也都不是诗情画意之辈,有些也早就憋不住了,看着副统领带着人出去了,也纷纷告退,带着身边人去卧室了,吴果也哈哈一笑,拉起身边的菲菲,迈步走出屋去。
周晓颂担心的没错,在大家都出去后,整个房间就只剩下狄云一人在喝着酒,现在狄云的心中很难受,本来前任统领方子通退下来之后,就应该让自己这个副统领顶上去的,可自己熬了多年终于把上司熬退了,没想到朝廷却又派了一个新上司,而且本来西山营多年来只有一个副统领的,这次还多增加了一个副统领,这样自己的权利明显就被缩减了,这就已经让狄云心中很不痛快了,而且当初那些阵长们哪个不拍自己马屁,自己也没亏待他们,现在倒好,来了新统领,这群人就马上像蜜蜂见了蜂蜜一样粘了上去,今天跟着大家一起来青楼也是想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又惹得很不痛快,玉海四绝只来了两个,坐在了吴果身边一个,坐在了周晓颂身边一个,这也算了,自己也不是好色之人,可唐王来后,竟然先敬那个周晓颂,最后还约吴果和周晓颂两个人一起去楼上听曲,却偏偏不约自己,这还把我当西山营的副统领吗,难道这以后西山营就是他们吴家和周家的了吗,不就是因为他们一个是卫国公的手下,一个是庆王府的人吗,而自己是个没有门路的光棍汉,自己手下的阵长们,一个个都财大气粗的,一个比一个有门路,自己如果不是有人请自己来玉海楼这种地方,恐怕靠自己一辈子也没钱来这种地方喝花酒啊,难道自己就要做一辈子窝囊的副统领吗?
狄云身边的姑娘芳芳看着狄云阴沉的脸,也不敢说什么,心中正在纳闷,其他人都去作乐了,这位将军难道还想再喝点酒,可也不用如此阴沉着脸吧。正当芳芳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咣当”一声,狄云喝完杯中的酒后,把酒杯一摔,然后疯狂的扑到了芳芳身上,撕去芳芳身上的衣物,猛烈的发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