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笛笑道:“这样啊等下你可别后悔。”说着抽身进去了。余传波在台阶上坐下道:“哼自从孤星寒死后他就变得更疯疯癫癫了这些我都可以谅解不过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他居然大肆诋毁侮蔑羊帮起杀朋友的敌人来了?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根本没资格与我们联手孤星寒也看错他了。水兰你怎么还跟他混在一起啊?”水兰也在他身边坐下笑道:“不喜欢羊不代表就是支持祈云飞啊。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黑白两种色彩。”余传波道:“但我没搞明白羊连自己生命都付出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放弃了就为了打倒祈云飞的血腥种族。这种伟大和无私在现在几乎已经见不到了。为什么张笛还是会那么讨厌羊呢?杀孤星寒的是羊的对头祈云飞啊!”
水兰道:“你现在觉得离打倒祈云飞的时候不远了所以心里就开始毛躁起来。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你不妨想一下羊所进行的是一项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行动在他生前经历的那些时光中肯定会有人不会支持他甚至是讨厌他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他进行战斗的决心。那也就是说如果羊进行的事业的确是伟大的那么任何言语和行为都不能影响它的光辉是吗?”余传波情不自禁的叫道:“是啊。”水兰接着道:“所以你根本没有必要为张笛讨厌羊的话语而生气羊若真是对的张笛最后也会醒悟过来的。多疑是大多人的本性尤其是在这复杂的生死关头。谁会那么轻易的下结论判断呢?”余传波急道:“水兰你也不相信羊……”水兰扬手阻止了他的说话道:“没到最后谜底揭晓前水兰不相信任何人。人心难测何况我们对羊和祈云飞的认识更多层次的停留在别人的述说中。但是张笛不一样他最早就跟着孤星寒和我们一起战斗过来的孤星寒的死也是他亲眼看着的若是贪生怕死他早就留在广州不回来了。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水兰去选择相信一个半路杀出来的人而不是危难中并肩战斗那么久的战友呢?”
余传波瞠目结舌良久才道:“但是张笛……张笛变得怪怪的……”水兰道:“是你变得怪怪的才对人家比你有气度多了你怎么骂他都不生气。因为他比你明白你就算一时毛躁了还是我们一边的人。”余传波长叹一口气道:“也许你说得对但是我还是觉得他诋毁羊太不应该品德方面有点……”水兰道:“我说过的不到最后谜底揭晓前别轻易下结论判断。是事实的早作出晚作出结论影响不了什么。”余传波由衷的道:“不过水兰你的话说得真好我听了感觉很舒服。”水兰哑然失笑道:“例子来了。你心里认定了我会说话这个事实但是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个并不是最后的真相呢?比如说我告诉你这些话并不是我说的而是另外一个人说的。”余传波道:“谁说的?”水兰道:“你讨厌的那个人我不过是引用而已。”“张笛?”余传波立刻不作声了。水兰嫣然一笑道:“我看你脑子还转不过弯来好好想一想吧我进去看看他这么久没出来别是出了什么事。”
水兰站起身来走到那扇雕刻繁琐的沉重木门面前把头靠里了一点大喊道:“张笛!”里面传来张笛不甚清晰的回音:“进来。”水兰大喊道:“我才不进来。”“快点进来不是玩儿。”水兰迟疑了一下终于走了进去。通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和两边奇怪的雕像后张笛正恼怒的站在一个装饰华丽铺满红地毯吊着大饰灯的大厅里等她。见到水兰后张笛愤怒不已道:“这个禽兽不如的猫猫!”水兰诧异道:“怎么又变成猫猫了?”张笛道:“哪里有什么春宫图?害我白高兴一场你进去看看就明白了不过说实话我的确大吃了一惊。看来祈云飞的确利用这个血之禁忌还干了一些别的事情。只是我没搞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水兰闻言来到水晶棺旁边只见棺里面也簇满了紫罗兰不过并没有液体浸泡一个面色如常但是双目紧闭的女子正安详的躺在其中头上戴着紫罗兰花圈在那些娇艳的紫色衬托下更显出死气的弥漫。水兰将手搭在棺面上只一阵就触电似的松开了手:“死灵!死灵!!里面充满了强烈的死灵的气息!”张笛道:“还有怨气都是tina的被祈云飞全部封在这个棺里面。所以现在的tina的魂已离体却被困在棺里出不去。”水兰吃了一惊:“魂体相依?这样可是相当危险的如果魂灵眼看着自己的躯体在旁而不能回去可能会因怨恨毁坏自己的躯体的。”张笛接口道:“可是没有毁坏对于这些小问题相信祈云飞还是有办法解决的。但是tina这样躯体不坏又不能轮回处在一个相当尴尬痛苦的位置所以她的一丝气息才会逸出棺木幻化成她的样子向我们求救她脸上如同雕塑般的表情恐怕是祈云飞下了什么药的缘故。但是他为什么要把tina这样困在这里呢?直接杀掉不是省事?难道tina还有什么特殊的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