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酒碗拿着肉块的夏侯军又一次如无头苍蝇般乱窜起来。不过袁家军几次变自己人又变敌人的现实让他们装了酒精的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眼中一定多了些迷惑这可以从他们变慢的度上看出来。
第一波冲击是五百骑分成十列依次展开后在袁平的命令向着营地冲去。每个人与左右同伴保持五个手臂的空间以利于挥武器的威力前后列之间则留有十五个马身的距离骑兵们弯着腰把身体紧紧的贴在马背上用装在脚后跟的马刺不停催促着自己的坐骑。他们的目的是冲到营地的另一端。
袁平坐在马上在一个地势稍高一点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身后是一小队传令兵和几个参谋军官。
“你看怎么样?”袁平身边一位谋士看了正在冲击的第一波的骑兵后对着袁平说到。
“乌合之众!”袁平苦笑着回答“没有一点受过良好训练的特征!不过他们的血正好可以用来祭奠我弟弟。”
“你倒是毫不吝啬刻薄的语言。”那位谋士一本正经的对着袁平说。
袁平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谋士也就静静的开着下一轮的冲刺。
小小的营地没有什么防护在一圈看起来就很单薄的围栏里就是一些搭建的很整齐的帐篷和堆放在空地上的物资。
营地的围栏被骑兵们用冲刺得七零八落剩下几根木条如疾风中的弱草般摇晃着。
马蹄声中前排的骑兵们冲破了围栏并且毫不留情的用手中的长枪刺进三三俩俩分布极散乱的敌方步兵的身体一路上都还在尽力保持冲击的度。
度啊度那是骑兵的生命。
在队伍的后几排混杂着为数不少的弓箭手他们开始射出的大量的箭枝。在对方没时间组织起有效的防御前一枝箭都带有很强大的杀伤力。
在第一波冲击中就已经给敌人造成极度的恐慌和混乱后后面的部队从侧面再起致命的攻击。
“信号!侧面的骑兵开始突击!”袁平再一次下达了命令。
“将军在侧面部队冲击到的时候第一波骑兵后面的人还没出去啊!这样会伤到自己人的!”还是那位谋士他大声的朝着袁平喊着。
在营地中第一波冲刺的骑兵们大概有近百人落马正和敌人杀成一团。
“我€€€€说€€€€突击!”袁平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的谋士这个时间里袁平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解释。
号令一营地侧面的骑兵大声喊叫开始进攻。
如果说第一波攻击犹如在营地里刮过的一阵黑色旋风这一波攻击就象是一群由黑色的蝗虫起的。他们用稍慢的度保持着队形消灭路上所有站着的敌人拉跨所有帐篷……骑术精湛的人还尽可能把先前掉下马背的倒霉蛋拉上自己的马背。当然不是每个倒霉蛋都有这个运气惨死在自己人马蹄下的也不是没有。
第一波次的骑兵已经冲击到了营地的另一边正在气急败坏的军官叫骂下手忙脚乱的转向……再次冲进了营地。
营地里伴着惨叫的喊杀声一阵阵传来。落日的余辉照在武器上偶尔闪出一瞥带着死亡气息的反光……五百步兵在一千骑兵的反复冲击下彻底崩溃。除了几个祖坟上冒青烟的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呼号呻吟外其他的死得一干二净。
“立即收拾战场!”袁平和谋士的双骑并肩进入了营地。
“弟弟你看到了吗?这是夏侯家付出的第一笔血帐!”袁平默默的仰天喃喃说到恍然中他似乎感觉到袁逢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