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这么一个视频来要挟我?”
陆起白好笑地看着他,“陆北深,我看你不但不是做生意的料,而且连脑子都有问题。”
“堂兄,你有没有雇佣詹姆斯杀人你心里最清楚。”
陆北深盯着他的脸,“詹姆斯现在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所以他愿意出庭作证来指认你这个凶手。”
这番话没能令陆起白变了脸色,他反而淡笑,胸有成竹的姿态,“我完全也可以反控你栽赃嫁祸。”
陆北深手里的烟燃了大半截,许久没抽,闻言陆起白的话后,他弹了弹烟灰,轻叹,“是啊,光靠一个詹姆斯想要治你的罪太难了,既然你敢雇凶杀人,那自然是要将这一条线上的人清干净,詹姆斯算是侥幸留下来的那条鱼。
联系人、联系信息、联络方式还有账户往来等等信息一概查不到,就连詹姆斯本人在无其他有力物证的情况下也很难确保能将你告进牢里。”
陆起白看着陆北深,笑里有讥讽。
讥讽显而易见,但陆北深并不在乎,抽了口烟,大团烟雾吐出来时模糊了他眼底一瞬而过的势在必得,他继续道,“于是我就在冥思苦想,一定会有破绽的,你做了这么多的事,不可能一桩桩一件件都那么幸运不留痕迹。
就算你百无漏洞,那也该有软肋吧。”
说到这,陆北深顿了顿,眼角眉梢上的笑加深,“所以,我就想到了景泞。”
陆起白嘴角的弧度有瞬间凝固,指间烟有了小半截白头,不知是烟头承重不了还是他的手指抖了,总之,那小半截烟灰落地。
他不打算抽了,探身上前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冷言,“陆北深,你还真是头疯狗,怎么,诬蔑我杀人不成就转头打算诬蔑景泞?
你是黔驴技穷了?
只能冲着个女人下手?”
“景泞可不是一般女人,在墓地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她是你犯下的错误,所以,她势必要替你去赎罪。
怪就怪你没把她保护好,也怪你没把自己的心思藏好。”
“你想要干什么?”
陆起白眯眼警觉。
“景泞是你曾经留在陆东深身边的一只眼睛吧。”
陆北深直切重点,“监视行踪、重大决策泄露、商业文件资料窃取,还有,夏昼生生吞了冤屈,也是景泞跟你联手的吧?”
陆起白盯着他,脸沉,“你有什么——”“要证据是吧?”
陆北深笑,“堂兄的证据不好找,可景泞的未必找不到,她是个女人,再能干也会感性作祟,做商业间谍这种事说出去并不光彩,她不可能心理强大到丝毫破绽都没有。
想想看,假如景泞因窃取商业机密罪入狱,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她的境况会怎么样?
又或者堂兄大可以把她养在家里,这辈子都不需要她西再抛头露面,只是,这份待遇在景泞眼里可未必是恩情吧,她会愿意留在一个害的她锒铛入狱的男人身边过活?”
陆起白悄然攥了手。
“夏昼的鼻子就是气味行业的权威,当时她蒙受冤屈,并且当场指出了你跟景泞的关系,从景泞过往的信息往来和行踪监控来看,想找到她的破绽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