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站在那里,忙把奇石从手心摊开嘴里想说:“奇石!驱蚁!”
阿雪听到的却是:“妻子!娶你!”
手里拿着的就是“聘礼”喽!这个大傻子一点也不傻啊,见到美女就要娶。
阿雪感受不到对方有什么恶意,便解释道:“我不适合你,我是有夫君的,我夫君可厉害了,你要是乱说话,小心他听到会揍你吆!”
李飞一看自己的舌头不听使唤也就不说话了,越说越离谱。就把奇石递给阿雪一块,学蚂蚁在地上爬,然后又用手指竖起来代表蚂蚁的两根触须,然后又死盯着阿雪手里的发光奇石,然后又做出恐惧的样子,撒腿就跑。
回来又对着阿雪摆手,表情的意思就是:不必害怕!
李飞这一通表演累得够呛,这一片苦心也没白费,那逃跑的狼狈相把个阿雪逗得都笑出了眼泪。李飞见她笑很生气地瞪着她!
阿雪止住笑摆手道:“你别误会,我不是不尊敬你,我是真憋不住,谢谢你的表演,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这东西能把食人蚁吓走是不?”
李飞拼命点头:“嗯嗯!”还竖起大拇指对阿雪加以赞赏,那意思就是:聪明!
阿雪心道:“你都这样富有画面感谁还会不明白啊!”
李飞示意阿雪,进到这储物室。阿雪走进来一看,竟然有很多葡萄酒,还有米砖。
阿雪本想询问一下这些都是从哪里搞到的,但一想这傻子的表演,还是算了,有时笑得太多也挺累人啊!
阿雪捡到一块柔软的米糕吃了一口,又忍不住吃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嘴里嗯着:“好吃!不错!”随后又拿起木桶边的一个木勺,把酒桶的木塞嵌点缝接了半勺,迷人的酒香立刻就飘满了储物室。阿雪喝了一口,同样也是按耐不住喝了第二口第三口。
直到自己觉得头晕晕的,脚下软软的,像踩在了棉花上这才停止了豪饮。不知不觉阿雪竟然喝了十几木勺的美酒。李飞一直在边上伺候着,他负责给阿雪倾斜酒桶和把木塞压紧。
阿雪最后坐在木箱子上道:“你!你有点像我的夫君!你……过来!把头发往后捋捋,我瞅瞅!”
李飞也不知道咋回事,对这个女人毫无陌生感,而且就像多年的老友重逢般,很顺服地挪着那僵尸步凑到阿雪身边也坐在木箱子上。
阿雪伸手过去,有停滞了一下,好像是嫌弃他太脏,把洁白的衣袖撸到露出玉臂。把个李飞看得小心脏砰砰乱跳。阿雪生气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对我胡思乱想了!”
被阿雪识破“歹”心自然是更加紧张,脸也红了起来。阿雪用力把他乱糟糟的长发往颈项后面一撩生气道:“让我说中了吧,一看你就不像正人君子!”
可是刚说完这话,见到李飞的容颜就傻眼了:“你!你你你!真是李飞?”
阿雪又靠近扒开李飞的前额,果然一颗清晰的红痣赫然呈现在阿雪眼前。
阿雪心疼地要拥抱李飞,被李飞退后躲过:“姑娘!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