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客在四爷的酒馆住了下来,每天清晨院里和四爷两人刀来枪往打的好不热闹。
李撩青每天便抱着膀子看二人交手,四爷每次都被打的身上脏兮兮的,好不狼狈。
今天公孙扶白带了些野菜来,见大堂里没人,便来到后院,正看到四爷和白袍客切磋的精彩处。
“大伯好厉害,”爽儿拍着小手,坐在高板凳上,一手抓一个果子吃的香甜,“爹爹也要厉害呀!”
李撩青笑着抓了抓爽儿额前的碎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公孙扶白悄悄站在了一侧,手托着下巴,看着场中的两人。
四爷大枪一抖,如同灵蛇出洞般,直奔白袍客面门而去,在中途突然变向,枪缨一卷竟化出数十朵枪花,而真正的杀招确是直刺对方的檀中穴。
李撩青倒吸一口凉气,中平枪,枪法中最难防住的一招,在四爷的手中,并没有华丽的招式,一枪快逾闪电,眼看要将白袍客扎个对穿。
只见白袍客微微一笑,高大的身躯向后倒去,堪堪与枪尖擦身而过,接着他右脚上斜踢。
四爷见他躲过这一枪,借势化枪法为棍势,双手攥住枪纂,略一上提,继而猛地下压,那大枪本身沉重无比,被四爷发力之下,竟然弯成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