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到底是要我走还是留啊？“
“我的意思是，下班了，你怎么还不走。“
陈衫真的很想说，为什么你不早点说呢！算了，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让司南他们小组先走了，辛苦跑了一趟，回去休息。后续的工作总结，我们讨论出来，趁此机会给您汇报。“
”好，你说。“
陈衫正色道：“荣氏银行表示很愿意与我们再度合作，但是，这一次他们的目标除却一般的资金周转的借贷业务，更愿意以投资的身份给予我们帮助。“
“比如，蓉城西北区的商用地。“
“他们也收到风声了？“
陈衫也奇怪，“先前一直没先兆，司南跟我提了一句，谈完了之后，下午送他们上飞机之前，顺便提到，但是态度很认真，希望咱们考虑让他们入伙。”
厉少城深思熟虑，脑子里闪过一个可能，“司南他们几点上的飞机？”
“原定计划是今早上七点，飞机延误，下午一点半起飞的。”
“我跟秦其峰几点见的面？”
陈衫仔细回忆了一下，“十一点左右，秦其峰他们先到，我想着咱们也不好迟到，加上是约定了要吃午饭。”
话音刚落，陈衫反应过来厉少城的顾虑，问道：“老大，你不会是怀疑他吧？”
“秦其峰为了使得他看中的继承人有施展拳脚的舞台，才向我寻求帮助。我怀疑他，因为我不同意的关系散步公司的下一步计划，也不是没有依据。”厉少城分析道。
“确实。”陈衫也自觉老大说的有道理。
“想要看荣氏银行下一步是什么动作，最好是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私底下做一份报告给我，如果是和他们合作，至少我们要让利多少。”
“要是他们按捺不住，自然会找上门来。”
陈衫应下来，“嗯，我知道了。”
厉少城自然不介意多一个生意伙伴，不过，叛徒还是要事先清理出来，宁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
真要是秦其峰捣鬼，他不介意让他棺材本都不剩下。
至于荣氏那边，厉少城的主意更简单，上赶着不是买卖，比起他主动去找他们合作，给人家机会讨价还价，不如等他们带着诚意来，愿意合作，大家双赢，不愿意合作，环宇不是拿不出钱作为厉氏投资的本金。
为了保住家族企业，和重振旗鼓，他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你下去准备。”厉少城谈完了事情，下了逐客令。
陈衫留下要他签署的文件，“明早上我再来拿。”
待门推开再关上，宁千羽丢开手机，走到厉少城身边，“你中午和姓秦的一直在谈生意？”
她听到关于怀疑谁出卖消息就没再玩手机了，细心听了他们的谈话。
厉少城点点头。
“你回公司第一件事情也是开会？”
厉少城再度点点头，宁千羽的眉头皱起，“意思是，你从中午开始就没好好吃饭？”
厉少城没想到她会关注到这一点，想弥补一点，道：“你听我说，这事情……”
“停下！”宁千羽根本不给这个机会，“我不想听你说谎。”
“我不是在骗你，只是……确实没如何吃，不过，你也知道谈生意是在所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