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7G是四年前才装备部队的,去年的国庆大阅兵上有亮相,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外贸,同时也作为现阶段空军装备更新换代青黄不接状况下的一种应急手段。据说现役的歼-7E都可以通过改进达到G型的水平,而且花费比采购新机划算多了。
具体况李战不得而知,进入2010年后,谁都能明显地感觉到部队的装备更新换代速度在加快,于是才会出现了二师四团改装机型不断变化这种况。说不定把歼-7E改进成G型水平的计划也会被取消掉,如果三代机的产量能持续攀升的话。
游湖场站也是大场站,由一名副师长兼任站长,是正儿八经的副师级单位,与西县场站一样。和所有的空军场站一样,除了空旷,你找不到任何特点来,或者说你看不到任何让你惊喜的东西。
用来承载作战的地方永远是有多低调就最好有多低调,简直恨不得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两条三千米长的跑道大概是唯一消除不掉的天然特点了。作为东部沿海的支柱型场站,游湖场站的双跑道都可以起降重型运输机,在紧急况下也能勉强起降民用重载货机。
确切地说,全国所有的机场的设计、位置、功能、用途,等等等等,在审批的时候你都会发现有国防部门以及空军的介入。某一个设计如果部队这边过不去,你那个机场就算是再重要,哪怕会直接带动当地的经济每三年翻两番,你也不能建,你绝对不可以建。
部队对机场、空域等拥有一票否决权和优先使用权。
全国机场是一盘棋。
国防体系的建设永远会考虑最坏的结果。比如当一线的机场被攻占,那么二线三线的机场能否支撑起后续的作战?找一张地图,把中部的机场全部标注出来,你会发现它们的承载量和空军现有的航空兵部队的规模是惊人的相等的。
一如一旦一线全部失守,中部地区的工业以及资源是可以维持国家作战体系力量的最低限度运转的。
游湖场站是双跑道机场,它的出动能力是单跑道机场的三倍多,而不是简单的1+1等于2,并且三百师有战术数据链,尽管是处于试验阶段的,但依然是战斗力倍增器的存在。
宽敞的塔台成了临时的观摩台,七十三师狂魔大队的飞行员们在那里整整齐齐的坐下,通过挂在中间的大屏幕来观战。需要指出的是,三百师的歼-7G是加装了北斗系统的,飞行员能够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地面也能够实时掌握飞机的动态。
一架SU-30MKK挂在侦察吊舱先行起飞,充当此次空战的摄影师,后座的武器cāo)作员甚至带了一台相机上去,打断拍下两机交手的经典画面。
一切准备就绪,白鸥拿起送话器下达指令,“战隼,我是塔台,检查好可以起飞,完毕。”
李战回答,“明白,战隼要起飞了,完毕。”
坐在比E型更加现代化一些的座舱里面,感受着cāo)作杆熟悉的手感,李战觉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线都活动了起来,每一个毛孔都在快乐地呼吸,他仿佛能主宰世界了。
油门杆推到底,开加力,发动机转速飙升,松刹车,不过短短五百米的滑跑距离,李战猛地把战机拉起的同时向左急转,几乎是擦着机场左边的建筑物顶昂首爬升的。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白鸥深感震撼,下意识的想要提醒姚东明收起轻视之心,不过想到姚东明同样能看到这一幕,他就放弃了做这种明显带有作弊意味的提醒了。
这种带有浓厚的作战规避的紧急起飞动作许多飞行员都能做,可是没几个人能在挂载了三个副油箱的况下做这样的动作。这不是胆子大不大的问题,而是对战机能的了解和飞行技术的问题!
白鸥都开了快三十年的战斗机了,一眼就看出了李战简单一个起飞动作的不凡来。确切地说,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李战需要作出三十几个cāo)作动作。
这绝对不简单。
塔台是一阵轻呼的,纷纷的诧异看向七十三师的飞行员们。陈华林抱着胳膊脸带微笑,他边的薛向东更是笑意无法掩饰。李战在二师的时候前后三次和海航的模拟蓝军部队交手,三次都是全胜而归。李战的飞行技术和战术能力也都在两次复杂气象条件下的训练对抗中得到了体现。他们二位十分的有信心。
狂魔大队这边的飞行员们心就更好了,大队长给他们的印象很简单——没有什么对手是他战胜不了的,只要在天上。
按照临时设定的自由空战背景,李战先起飞,然后向东飞出去三百公里,之后折返回来模拟入侵的敌机,姚东明则是紧急起飞拦截的红军战机。胜负的标准是谁先把谁锁定并且完成攻击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