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办不到,萧轻歌也不想做那种逼良为娼的恶人,直接起身离开,哼了一声:“你不愿意,外面有大把的人愿意!”
萧轻歌刚迈出两步,便被湘竹抱住了大腿。
“爷,不是奴家不愿意,而是办不到!”他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不仅奴家办不到,整个百花楼都办不到啊!”
“什么意思?”
“因为百花楼是小倌馆,向来都是接待男人的地方,除了您,再无任何女客!”
萧轻歌闻言,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继续说!”
“像我们这种从小进了楼里的男人,从踏进百花楼开始,便算不得男人了!”他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哭的很是凄惨:“我们自小被爹爹调敎,身子早就被秘药给浸透了,根本就伺候不了女人,只能伺候男人!”
萧轻歌闻言,抓住湘竹的衣领,厉声质问道:“当真?”
“当真!”湘竹哭着点头,声音满是悲哀:“奴家早就不是正常男人了,但奴家骨子里还是喜欢女人的,奴家不喜欢男人,也不想伺候男人!”
萧轻歌松开了他,有些失神的退后几步。
她突然想起,小倌都是走后门的。
“那扶柳呢?”萧轻歌忍耐着心中的狂喜,大声质问道:“他是不是……也是这样?”
想起那个被爷养在小楼里的男人,湘竹便一阵羡慕嫉妒恨,扶柳怎么就这么好命,被爷给赎身养在了外面。
他点了点头,老实回答:“只要是自小养在楼里,被灌过药的小倌,都已经不算是男人了,只能算是男人的玩物,一个小玩意罢了!”
萧轻歌将他扶了起来,声音温和了下来:“你既然不想伺候男人,那便不伺候男人,等会去你爹爹那里把mài shēn契拿走,回家做点小买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