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酒,只要是白酒和啤酒兑着喝,会让白酒来的乙醇被快速吸收,极容易醉而且几人没人不吐的。
不但伤胃而且伤肝。
陈道在黑禾的时候也是和毛子打过一年交道的人,他知道毛子喝酒上的弱点。
可能是和人种的差异,别看他们能喝酒,但是白酒啤酒一掺和他们没有不醉的。
在这方面华国人比他们就要有耐力一点。
因此陈道上场直击对方要害,没别的意思就是打算三个两个回合就让毛子到桌子底下去就完事儿。
安德烈维奇心说,我说怎么刚才拿了几瓶上来,敢情是找死用的。
他们对喝这种叫约尔什的就为找死行为。
但是陈道两杯下去不但没死还啥事儿没有,面带笑容地看着他们,并且还怕他们够不到,把两瓶啤酒轻轻放到两人的面前。
安德烈维奇和别里采夫对望一眼。
“为了国家的荣誉。”别里采夫整出这么一句后大义凛然地咬开啤酒盖子和白酒同时倒进杯子里,然后一饮而尽。
安德烈维奇也不含糊,也兑了一杯酒倒进了肚子。
这一杯酒下去,简直就是翻江倒海。
平日看到酒比亲妈还亲的安德烈维奇这一刻竟然发现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它竟然还会这么让人难受,估计喝毒药也不过就这样的感觉了。
两个人把酒喝了以后,都是浑浑噩噩的,下一秒就有倒下的危险。
但是两人都努力地保持着平衡,尽量不让自己倒下去。
别里采夫只剩下一个信念在支持他了,其实他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心里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有一张床,舒舒服服地躺下去然后睡到天荒地老。
但矛盾的是他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躺下去,要坚持住。
安德烈维奇也是这么个状况,他比别里采夫稍强一点,起码心里还有点清明。
陈道看到这两人竟然还能坐住,呵了一声。
挺坚强呀!都是战士。
敌人既然不投降,那就消灭他。
“你们还行吗?不行别硬撑着,别毁了身体喝成了白痴就完了。”
翻译把话翻译完后,别里采夫无所表示,因为他的舌头已经不归大脑指挥了,说不清楚话了。
安德烈维奇的舌头倒是自己还能控制。
“我…还…行!”
陈道一撇嘴:“你叫安德烈维奇吧,你看你这两天跳的,你比跳蚤还能跳,我以为你有多能喝呢,你看清楚了,别到时候赖账不承认。”
于是在安德烈维奇和别里采夫的目光中,陈道又喝了两杯约尔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