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偶像就是吃青春饭的,也有太多的例子上网一搜就能搜到,那些度过偶像期没来得及转型的艺人,别管做偶像的时候多么的风光无限,可到了年纪脱了团,下滑的速度真的是快到吓人。
“你看刚才杨叙一说自己年纪,咱们这么多人都跟着感慨,但她们团还不止一个比她小的呢,我之前看报告的时候,这些小姑娘全都报了演技和综艺的培训,还有报音乐剧、话剧的。”聂唯说道,这话也是引起了黄老师的感慨。
“现在的孩子眼光比我们那时候长远多了,我二十岁那阵就是拍戏,压根就不考虑以后的事儿,也没想着自己不拍戏了还能干点啥。”
“我二十岁那时候刚毕业,正在华夏台实习呢,我也不知道我能干嘛,我大学学的还是阿拉伯语专业。”何炯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字了。
“何老师,那时候你为什么疡学阿拉伯语呢?”韩东钧奇怪的问道。
他知道学习外语的人不少,但一般都学习主流语种,像是英语、德语和法语这些,再不济也会学个韩语、日语或者泰语之类的,阿拉伯语要不是何老师提,韩东钧都不知道大学还教这个。
“这就说来话长了。”何老师忽然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所有人一听顿时觉得这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结合何老柿今单身,毫无绯闻这些因素,杨叙甚至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一个生离死别、托付梦想的伟大爱情故事。
“其实还是和学校有关系,我当初是被保送进北外的,你懂得。”何老师提到保送这件事儿的时候,表情也忍不住微微有些得意。
毕竟能够拿到北外这种名校的保送名额,怎么看都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就像是华夏台某男主持人当初是保送清华的,他每次提到都一副很不在意的样子,可偏偏很多次都要把这件事儿挂在嘴边,其实这人的心里就对这件事儿得意的很。
何老师没吊着大家的胃口,很快解释了缘故。
“北外大语种一般都是需要高考去考的,我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是百分之九十以上吧,保送的都是保送酗种,英语、德语之类的大语种一届可能都出不了一个保送的学生。”
“所以这不是我想疡的,而且我们那一年,我们省北外的保送名额男生一共就要两人,而且就要阿拉伯语,我根本就没得疡。”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参加高考呢?”黄老手问道。
“我高中学习其实挺不错的,参加高考,考北外不说十拿九稳,但七八成的把握还是有的。”何老师露出骄傲的小表情回答道:“不过我那时候对于学什么其实很迷茫,家里人都觉得保送更把握吧,毕竟就算是那些学霸,不也会有高考失误的时候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知道我能保送北外,家里人就觉得学什么都可以,我也就去了。”
“不过对于我的这个疡我不后悔的,而且我也确实有些语言天赋,当初我还留校任教了,要知道那时候北外留下任教的学生最低都是研究生,反正我们那一届,就我一个本科生被学校留下任教了。”何老师笑着说道。
“何老师你真厉害。”杨叙竖着大拇指赞道,她刚才在一旁听何老师的经历,打从心里羡慕不已。
她就是那种学习不好的孩子,也不是不努力,就是老师嘴里经常挂着的那句脑袋笨,别人一堂课能听会七八成,她也就能听个三四成,再加上她那时候有些自卑,也不好意思问其他人,老师也不可能照顾她一个人的学习进度,这也造成了她成绩越来越差。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她会戋去打工的原因之一,在杨叙看来,学习并不会让她有一个太好的出路。
听着杨叙的赞美,何老师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儿,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团队年龄最大的多少?”
“是yaya吧,好像二十六还是二十七,我也记不清楚了。”杨叙思考了片刻,犹豫的回答道。
“九一年十月份的,现在二十七。”聂唯在一旁很肯定的补充了一句。
“这你都记得?”黄雷惊讶道,很多人连自己老婆和父母的生日都记不住,可聂唯竟然连旗下一支偶像女团的成员的出生年月都清楚,这不得不令人惊讶。
如果不是两者之间根本没什么交集,怕是都有人怀疑聂唯对这位女团成员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了。
“我记性好,尤其对数字特别敏感,斜候我经常代表学校参加奥数比赛,还拿过全国二等奖。”聂唯笑着说道。
“那你怎么就学了表演了?”黄雷听完后,忍不爪着问道,毕竟一位有可能的数学家忽然对表演感兴趣,这中间跨度可够大的。
聂唯当然不会告诉黄雷自己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想了想,才回答道:“因为我总拿不到第一名,后来就没兴趣了。”
“为什么拿不到第一就没兴趣了?”杨叙不解,她数学从来都是倒数,对于那些能参加奥数比赛还能拿奖的同学,就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因为拿不了第一就对数学不感兴趣。
“因为这个学科的精英永远都是最顶尖的那一小撮,没那份儿天赋,就算你做的再好也只是一百分。”
“一百分不好么?满分诶。”
“一百分是好,但那都是考卷上的东西,可数学家谁研究的东西会单单只是考卷上的?”面对杨叙一个接一个的疑问,聂唯倒是很有耐心的回答道。
杨叙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还是没太明白聂唯的意思。
不过一旁的韩东钧似有所悟,至于何老师和黄雷老师同样也明白了聂唯的意思,有些东西,真的不是面对普通人的,它看似入门的门槛很低,但真的要登上殿堂,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其实各行各业都差不多,真正能走到最后的,永远都是那一小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