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峰?拉虚脱?</p>
这是迷迷糊糊的路桥耳边听到的内容,再度睁眼,老旧的天花板上一个玻璃吊瓶。</p>
仔细看这里是自己在大都会酒吧内的单间,身旁还靠着一个人是护士。</p>
“口渴。”路桥缓缓开口。</p>
护士此时躲在房间内,一脸的不耐烦,但看见路桥醒了要喝水,递上一杯温水:“慢点喝。”</p>
路桥缓缓一饮而尽再度开口:“还要。”</p>
护士又满上一杯递了上去:“不能再给了。”</p>
“现在,什么情况了?海峰怎么回事?”路桥追问。</p>
“我哪知道什么情况,海峰让我去茅房给他看病,说是窜稀,他一个大老爷们,让我去厕所给他看病?绝对不可能,我就给了几片药躲你这图个清静了。”护士解释道,一脸的不耐烦。</p>
“还有这事吗?现在是什么时候?”路桥反应过来,尝试爬起身子,靠在床头。</p>
“现在是第二天的下午一点,你比我预期醒的要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护士询问。</p>
路桥看见了自己的手臂,上面贴着绷带,随后望向吊瓶询问:“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这吊瓶是给我打的?”</p>
护士摘下吊瓶放入随身的小包解释道:“里面是抗生素,我怕你感染,你当时全身都是龟血,剑军给你擦拭干净了,吊瓶一上午就已经打完了,我忘了摘,这玩意村子里可是稀缺资源,我都没多少了。”</p>
“我后续还要打吗?”路桥询问。</p>
“如果不是特别严重,我建议自愈。给你打的药还是我带来的,记得那天推着一车要给住院部病人打药的推车,进电梯之后醒了就在火车上了,身边就是我上班用的推车。”护士解释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