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管事看的直愣眼,都说武将有力,平衡性特别好,这下他们长见识了!
来的路上,他们一人端一份,生怕汤水洒出来呢。
秦太傅不禁多瞧萧瑾言一眼,抢着干活,不错。
“今日,你我喝米酒。”
言罢,两位管事再次下去,不一会端了一大瓶米酒上桌。
萧瑾言又要起身揭盖头倒酒,秦云舒直接抢先,睨了他一眼,继而朝父亲笑道。
“你不能喝多,我可记得有一次,喝了遭米酒,醉了。”
现在,萧瑾言可不是旁人了,被提醉酒往事,秦太傅面上有些挂不住,故意多瞅女儿几眼,笑道,“就你话多。”
秦云舒装作害怕的样子,“不敢,这就给您倒上。”
话落,满满一杯,清淡酒味中溢出香浓甜口的米香。
“也给你倒上。”
眼看她要倒酒,萧瑾言拿着杯盏起身,上半身前倾弯下,乳白色米酒顺杯沿,不一会满杯。
秦太傅静静望着两人侧影,眸中深沉一片,随即悠长。
这一幕触及过往,曾经,舒儿的母亲也给他倒酒。不是他酒量不好,而是她离开人世的那晚,他喝的酩酊大醉。
翌日醒来,见舒儿小小的身子抱着他的腿,和他一样,睡在冰冷的地方,满屋子酒味。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狂饮,再怎么念想酒,也忍住,渐渐的才会酒量不佳。
“父亲?”
轻轻一唤,秦太傅立刻收敛心思,重新凝神看向两人,“尝尝看。”
一边说一边举起杯盏,等他喝了,萧瑾言才道,“敬太傅。”
躬身有礼,杯沿压低,秦太傅没有起身,略略伸手,杯沿相靠。
两人相敬而饮,秦太傅浅尝辄止,萧瑾言仰头饮尽。
“酒量挺大,军营中,时常喝吧?醉酒多少次了?”
他必须观察下酒品,万一喝完,不清醒的状态下,打人呢!
“并不常喝,也不知酒量如何,从未醉过。”
秦太傅点头没有再问,秦云舒特意替他夹菜,“父亲,这菜您爱吃。”
简单一句,萧瑾言牢记在心,岳丈喜欢红烧茄子。
紧接着,又是几语,他又暗自记下,黄豆芽,清汤白菜肉片,闷蚕豆拌点洋葱。
三人边吃边喝,期间,秦太傅问了不少问题,家中几许人,弟弟多大了,母亲若何,以后是否一并接入京城。
萧瑾言如实相告,一一作答,有条不紊。
待吃完,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秦太傅一连喝了五杯米酒,面色有些红。
“怕是有些晕头,我扶他去……”
话还没说完,秦云舒就见萧瑾言来到父亲身边,恭敬的扶他起身。
“太傅,我扶您去休息。”
“不用,我清醒,坐会就行。舒儿,哪家的大米啊,怎做了米酒,后劲有些不对?”
说罢,秦太傅就要挣开萧瑾言,哪知他力气太大,牢牢扶着他,带他往外走。
秦云舒从后跟着,每到岔路口,她都会出声提醒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