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傅见他如此,特意和国子监祭酒和司业等人说,凡事恭敬,不可怠慢。
这一日,和前几日一样,阳光和煦,微风透着凉意,不冷不热,十分惬意。
秦云舒依旧在后院,听到身后脚步声也没回头,最终肩上落下一手。
“看了那么多天,变成傻子了?”
浓浓打趣,拉回她的思绪,她扭头看去,轻声笑起,“父亲,京郊有一山谷,溪流潺潺而过,墩身看去,底下全是粉沙。”
“所以,你这堆沙子,从那里带回的?”
“是啊!”
秦太傅直起身来,眸中神色意味深长,“有本奇书,名山河经,记载四国多种自然异像,更有详细分析,由远世高人著写。”
说到这,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可惜,四国征战大乱后,此书不见,没人知道它在哪。”
此书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一本记录各地异像的书,但在兵家眼中,了不起的地形图。
得了这书,不管哪片土地,再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都能从中获得巧妙思路。
善人得来,造福于民。恶人夺去,生灵涂炭。
“舒儿,扔了这堆沙,不要再研究。”
实在是引起纷争,不吉利的东西。
秦云舒怎知父亲想那么多,她怔怔的望着,最终放下沙子起身。
“时辰差不多了,过会选件最丑的衣裳。”
募的一听,秦云舒睁大眼睛,怎回事?
“不会挑,就让柳意选,丑字当先。”
说罢,秦太傅不再言语,径自出了院门。
今日下朝,萧瑾言特意跟着他,行至僻静处,突然说,今日去秦府拜访。
乍一听,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恍然后就要拒绝,也不知这小子想啥呢!
但话即将出嘴,想到自个儿存了这心思,歪打正着。
于是,他只好肃着一张脸,点头说好。
首先,他能排除,萧瑾言不是相中秦家在朝地位。因为依现在趋势,萧瑾言不需要世家扶持,凭自己青云直上。
撇开皇上器重,在京诸多皇子中,楚黎北陷入刺杀楚连城,联想种种,已被圣上不喜。
所以,现在最有可能夺储的,只有四皇子。
萧瑾言在四皇子那的地位,不言而喻,早已超越股肱干将的范畴。
权势紧密相连,四皇子已经离不开他。
所以,他现在要考验的,就是美色。是不是觉的舒儿好看才想求娶,乡野出身,没见过美人,乱了心智。
世人爱美,谁都喜欢美丽的皮囊,但如果因为皮囊喜欢,不要也罢。
容颜老去,荣光不再,或者看腻了,寻了旁人,苦了舒儿。
防患于未然,他必须把关。
秦太傅这么一想,恰见柳意走来,没等她行礼,他便道,“去,给舒儿装扮,脸上涂点胭脂,怎么丑怎么来。”
最后一句话,差点没把柳意吓坏,愣在原地,直到秦太傅远离,她都没有回神。
“奇怪,老爷怎了?”
摸着脑袋,疑惑万分。视线回转时,刚好瞧到大小姐走来。
于是,她立即跑过去,“小姐,老爷怎么了,为什么吩咐奴婢将您装扮丑点?”
“你偷偷去府门附近树林,躲在大树后,是不是有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