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萧瑾言立即唤来一名手下,“日夜守着。”
话这样说,内里意思属下立即明了,“遵命!”
过了一会,屋里声音小了,王三骂的没了力气就要喊人进来端水,哪里想到是萧瑾言的人。
瞬间,力气回来脾气炸了,“不安好心,监督我呢!我比他大十岁,毛小子想管我,马上有他好果子吃!”
他的信已经送出去了,等那边人收到,就会禀明皇上。叫他来干活,又不是养女人!
这位萧都司风头十足,好多人明面恭喜,暗地里想法子整治呢,奈何这货严谨的厉害,查不出把柄。
这么一想,王三也不骂了,眼皮子一闭,直想着萧瑾言败在他手里的爽。到时候,他就是干一大票,会有很多奖赏。县中宅子又能扩大,再移植几棵银杏。
此刻,秦云舒已经走在山上,刚巧上坡完在走平地,车都空了,马和驴自己走不用推,村人有说有笑吃吃喝喝的。
有时候还念叨,甚至朝秦云舒看,“萧都司长得不错,身量好,放在乡野估计十里八乡的香饽饽!谁都想这样的女婿,懂礼干活也利索。”
说了一堆好话只为最后一句,“丫头,考虑下啊!”
秦云舒早已拿了粗布纱握在手里,浅浅笑着没说话。
哑叔拍了拍她的肩,朝她竖了一个大拇指,随即拍胸脯表示十分满意。
“哈哈,丫头,你叔叔都觉的好呢!”
老大伯们打趣着,最后被几个老妇睨了眼,“还是个小姑娘,别拿人家开玩笑了。”
话题由此才结束,赶回村里时已经日落西山,家家户户点了油灯。
村口拜别后,秦云舒随哑叔回去了,走到栅栏口柳意迎了出来,“晚膳在锅里热了,大娘睡了,睡之前念叨了下铜板。”
分到的钱在哑叔那,他也不差钱,立即给了秦云舒。
之后两人一块用了膳,秦云舒说了好几番谢谢,哑叔静静听着,他帮忙不过是曾经的愧疚,算是一种对过往错的弥补吧。
吃完洗了碗筷,和柳意先后洗漱,出去后她悄悄走到大娘的屋子,二十个铜板放在桌上,继而轻声出去。
回到内屋关上门后,秦云舒刚巧要躺下来,柳意已经急不可耐了,“大小姐,见到萧都司了?”
憋了一天可算回来了,今早走的时候她还没醒呢。
秦云舒庙了她一眼,“谁与你说我去见萧都司?”
柳意忙捂嘴,她应该绕着弯问,这么直来直往的,不太好。
于是,她忙改口,“奴婢猜错了,您真的帮大娘送菜?多少京城闺秀议论的人呢,没见到?”
“我以前又不是没见过,宴会上还看过他舞剑,有什么稀奇的?”
听了这话,柳意低低的哦了一声,原来不是为了萧都司。大小姐十六了,别的闺秀还没及笄就在物色夫婿,老爷一点声音都没有,大小姐也没个意思,就连二房的小姐都有目标。
如果是萧都司,也不错呢!柳意暗暗想着,偏头看去,大小姐已经闭眼睡了。
秦云舒走了不少路,十分疲乏休息了,萧瑾言却没有睡,准确的来说,入睡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