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是什么?”</p>
“是……是脱骨散。”</p>
“什么用?”</p>
“人泡进去之后,会逐渐脱掉自己全身的皮肤。”</p>
“这个呢?”</p>
钟玄又指了指大缸旁边放着的瓷坛,坛子里盛满黑色的膏状物。</p>
“这是换皮膏,配上内服药剂,喝了之后可以让人重获新生。”</p>
“新生为狗?”</p>
“钟爷,我也只是听命的小卒子啊!我全家性命都握在别人手里。”</p>
张叔听出了钟玄话里的杀意,赶紧讨饶。</p>
“那些忍不住哭出来的孩子呢,是怎么处理的?”</p>
钟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p>
“这您都知道?我多嘴,我多嘴。一般来这之后还不哭的孩子,心性、毅力都比较优秀,有概率挺过脱骨换皮的那关;而忍不住哭出来的孩子,会经我们炮制完之后,去当乞丐。</p>
处理的地方就是您左手边第一间屋子。”</p>
钟玄闻言,走向张叔指示的房间。</p>
刚一进门,就见门口的圆凳上摆着个大木盒,盒子顶上有個拳头大小的圆洞。</p>
离门口不远处平放着张巨大的案板。</p>
案板也是木质,但具体用的是什么材料已然看不出来。</p>
板面由于被血液长时间侵蚀呈现暗黑色,上面刀劈斧斫的痕迹格外明显。</p>
案板下面还放着几个竹篾编织的大筐。</p>
“我们管这个叫‘天注定’。”</p>
张叔见钟玄看着案板发呆,殷勤开口解释道。</p>
“天注定?”</p>
钟玄的声音像是在梦呓,缥缈又不可捉摸。</p>
“对。</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