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
楚婉儿在院内,来回踱步、轻咬着红唇、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楚婉儿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都出去寻花问柳了。”
“你竟然还一心想着他?”
“你怕不是脑子有毛病吧?”
楚婉儿越想越气:“活该这家伙天阳,如果他不是天阳,指不定要祸害多少女人。”
楚婉儿突然想到:“现在屋子里面就柳诗滟一个人伺候他。”
“他不会趁着醉酒做出一点什么事来吧?”
“不不不。”
楚婉儿疯狂摇头:“他都醉酒成那德行了。”
“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我这只是自己想多了。”
楚婉儿摈弃了心中所想,她哪里知道这会在屋内浴桶里,正进行着一场大战,约莫过去了一个时辰,柳诗滟才小脸跎红的走了出来。
“诗滟。”楚婉儿一愣:“他欺负你了。”
“没……没有。”柳诗滟内心慌张:“现在六殿下已经休息了,我就先回去了。”
楚婉儿却是一把抓着柳诗滟的胳膊:“你别怕,他若是真欺负你了,我一定给你个说法。”
“六皇子妃,真的没有。”柳诗滟心中暗道:“皇子妃,你就别给我捣乱了,我巴不得天天被六皇子欺负。”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那好吧。”楚婉儿也不强求:“今天你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楚婉儿虽然表面上有些时候冷冰冰的,但是内心火热,今天跟柳诗滟相处了下,在听柳诗滟说花船里面,非打即骂的时候。
楚婉儿内心深处就有着一抹愠怒。
恨不得给柳诗滟伸张正义,对柳诗滟也多了一点同情。
进入屋子,楚婉儿看着榻上熟睡的凌天,轻轻摇头,有些自嘲:“这样的人,为什么能拔起镇北王刀?”
“难道真是父亲在天之灵?”
“今晚陛下的突然到访,又隐藏了什么?”
“鬼面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这个废物皇子呢?”
楚婉儿满心疑问得不到一点解释,索性也懒得去想。
翌日!
凌天日上三竿才舒展了下腰肢,来到的外面,正巧对上了楚婉儿那要吃人的眼神,咧嘴一笑:“媳妇,我昨晚啥时候回来的。”
“你……”楚婉儿差点没被气死,强忍着想要刀人的心:“六殿下,下次你要去寻花问柳,麻烦你别喝的人事不省。”
“我有么?”凌天故作纳闷:“对了,项麟那家伙去哪了?”
“那家伙昨晚也喝的不少。”
“殿……殿下。”
项麟在屋外走了进来,一脸容光焕发的样子,唯独眼神不敢去看凌天:“你……找我?”
“你小子没累着吧。”凌天认真之言,项麟差点没跌倒在地,心中暗道:“我的天,六殿下胆子可真大,说这些话也不看看场合?”
“要是六皇子妃等下生气了,不把我撕了啊?”
楚婉儿翻了个白眼:“项麟,马车准备的如何。”
“已准备妥当。”项麟恭敬弯腰。
“马车?我要去哪里?”凌天开心道:“难道又要去勾栏听曲?”
“六殿下!”
楚婉儿忍不住了,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眼眸都要喷火了:“昨晚陛下亲自来,让你一早进宫面圣。”
“都已经这个时间了,怕是会出事。”
进宫面圣?
凌天吧唧嘴:“那你不叫我?”
楚婉儿一阵无语:“殿下,刚刚我叫你你也没应啊。”
凌天纳闷:“是么?”
一边柳诗滟也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显然是同意了楚婉儿的说法。
“靠。”
凌天心中暗骂:“不会是这段时间太过操劳了吧?”
“项麟。”
“末将在。”
“快,马上跟本殿下去皇宫面圣。”
“是。”
楚婉儿一阵无语:“希望今日陛下不会为难你吧。”
皇宫大殿。
武帝这会正一言不发看着现场群臣。
李华佗这会更是跪地不起,身子瑟瑟发抖,天花之灾,已是避无可避了,一旦大规模爆发,整个大乾京城可就麻烦了。
武帝已动杀意,整个朝堂之上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呼吸,哪怕是萧远山这会也难免紧张:“看陛下这次的态度。”
“怕是局面已到了不可掌控的地步。”
“我必须要做出应对之策了。”
萧远山沉吟之时,武帝出声道:“这段时间在我大乾之内发生的事情,想来诸位也都知道了。”
武帝质问,无人敢应。
萧远山眼眸转的飞快:“可不能这么下去,若是武帝怪罪下来,可就真麻烦了。”
他在大乾多年对武帝手段,岂能没有一点了解,看似简单,实则却是雷厉收敛,绝不可触了武帝眉头,否则一切势必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