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有选择权，是因为通关规则b和a，如果想要达成a级通关，势必要通过b级，所以试炼者可以选择，b立刻离开，或者a继续探索。
莫辞乐选了待定，扬帆起航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干净，怎么能这么快就离开呢？
看完通关规则，莫辞乐刚准备放回原位，想到何挽清也是实习辅导员，心里转了个弯。
从控制面板拿出手术刀，把桌子拖了出来，在桌腿削出一个镂空的凹槽，把通关规则藏到里面，再抵死到墙角。
做完之后，才拍拍手，满意地准备离开。
转身才看见，门口竟然站着个人！
也不知道对方看了多久，倚靠着站在门和墙的中间，抱臂看着莫辞乐：“忙完了?莫辅导员。”
裁剪整齐的黑色西装，声音带着如沐春风的安定感。
门依旧是关闭的状态，这个人不知道怎么进来的。
准确来说，也不是人。
毫无波澜的表情和诡异如出一辙。
“你是?”莫辞乐警惕地后退了几步，退到阳台门边。
这里是一楼，情况不对她完全可以从阳台翻出去。
阳台并没有护栏，刚刚巡查房间的时候已经看过了。
“我是秦渝落，高三、十班新指派的体育老师。”
秦渝落说着前进了几步：“别这么紧张，刚刚我看你在忙才一直没有打扰。”
“有事?”莫辞乐手背在身后，摸上阳台玻璃门的门把手。
准备跑路的时候顺便关门。
秦渝落说：“莫辅导员，我只是希望你能契约我，带我一起离开扬帆起航。”
“抱歉啊，我有诡异。”
“多一个也没关系吧？”
“陆随安。”莫辞乐把陆随安叫了出来：“你打得过就契约你。”
秦渝落的目光在陆随安身上转了一圈，回到莫辞乐身上：“我是高中级，让我打极品级的，是不是太为难我了？”
高中级，仅次于极品级之下的诡异。
离极品级就差那么一点点，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那就是没得谈了。”莫辞乐松开了门把手。
既然等级不如陆随安，那有陆随安在，莫辞乐也没那么担心了。
秦渝落却说：“莫辅导员，条件是可以谈的。一个诡异怎么着也不够用吧？”
“啊！确实可以谈。”莫辞乐笑得像个狐狸一样，眼里满是算计：“杀了何挽清，我就契约你。”
“什么代价都可以吗？”
“是！”
莫辞乐答应得爽快，不过，契约和代价是一回事儿，契约之后不使用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使用不就代表没有代价吗？
秦渝落叹息一声，手指在太阳穴轻点了几下：“真是可惜啊，看来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好骗的诡异。还是说，你觉得诡异没有思考能力?”
“你可以找别人契约你。”
“抱歉啊，换个条件吧，我的能力不是杀人。”
“那你有什么值得我契约的能力吗？”莫辞乐问。
秦渝落：“契约之后不就知道了?”
陆随安淡定地说：“秦渝落，高中级诡异，能力是无视所有物体瞬移，但是局限性很大，远距离瞬移需要很长的恢复时间。”
“你知道的不少。”秦渝落语气有些危险。
这是他的底牌，至少，在扬帆起航没有诡异或者试炼者有能力让他使用。
而陆随安说得分毫不差。
陆随安作为系统，不止掌握了试炼者的基本信息，诡异的当然也有。
莫辞乐思量了一下，问：“使用你的代价是什么？”
秦渝落虽然忌惮，但还是回答：“一只手或者一万冥币。”
“帮我办件事儿，成了我就契约你，怎么样？”莫辞乐笑眯眯的说。
“什么？”
“处理一个试炼者。”
“何挽清吗？”秦渝落思索了一下：“不过她没有违反规则，我没法动手。”
“不，她违反了图书馆规则。”莫辞乐笃定的说。
毕竟，当时她们是一起离开图书馆的。
秦渝落则说：“违反了图书馆规则只有沈巍能对她动手。”
图书馆规则属于区域限制规则，违反区域限制规则的试炼者，能动手的只有该区域里的诡异。
那不属于秦渝落的管辖范围。
“我知道。”莫辞乐继续说：“把人带去图书馆，断电，她手里只有一个打火机，你只需要拿走她的打火机，由沈巍动手，足够了。”
至于何挽清手里的诡器，莫辞乐自有安排。
看秦渝落还在犹豫，莫辞乐继续说：“不愿意就算了，我也有别的办法处理，走了。”
话落，莫辞乐准备从阳台离开。
秦渝落看她真的要走，赶紧说：“什么时候动手?”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