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斗水来到最中间心恒平时休息的瓦房前,先是客气的敲了敲门。
“心恒兄,你在吗?”
没有人回复,里面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动静。
绝斗水凝眉,心道这是没在还是睡着了?
于是又加重敲了敲门。
吱嘎一声,由于敲的稍微用力,本就没上锁的房门被打开。
绝斗水脸色略显尴尬,透过门缝顺着往里打量。
房间内空空如也并没有人在。
“咦,这家伙人呢?”
怀着好奇的心,绝斗水踏步走了进去。
桌子上还摆着一本掀开书页的书籍,旁边放着一杯没有喝完的茶水。
绝斗水陷入沉思。
看这样子,好像是出门挺焦急。
然后再分析,摸了摸书页上有薄薄的尘土落在上面,旁边的茶水早已凉透。
绝斗水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心里像有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忽然一个大胆的猜测涌上心头:心恒不会是被傻了吧!
若不然怎么会擅离职守,神坛没在、房间也不回,千万年来从来没有过得举动。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绝斗水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脑门,头皮发麻。
“难不成、外面那条狗把心恒杀了?”
“那狗又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它不怕来自神界的惩罚?”
这时候,又听外面有了动静。
绝斗水紧忙拉开窗户向神坛方向眺望。
只见神坛广场上出现一名威武不凡的神将正在与天狗对质。
他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
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绝斗水暗暗吃惊,好强大的气势。
不过,怎么神将就过来了呢?
一切揭晓,只等拭目以待。
天狗凶煞的咧嘴:“哪里来的家伙,不要靠近这里!”
神将虎目圆睁:“你又是谁,在神坛干什么?”
天狗不屑嗤鼻:“你还没资格知道本尊是谁,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来偷树的吧?”
“偷什么树?”神将好是迷惑。
上头让下来查事儿,看谁杀了神坛使心恒,刚到神坛竟碰到一只凶恶的狗子挡道。
天狗喉咙呜呜响:“我告诉你,休想打本尊身后这棵树的主意,否则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神将脸皮子哆嗦,心说本神将就不早点面子了么。
竟然被一个低位面的仙界狗子威胁了。
“大胆!”神将暴呵:“你可知道本神是谁,警告如此说话。”
天狗冷不冷的哼道:“滚你妈丹,少在本尊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就你那不起眼的小名还不配入本尊耳朵。”
狂,太狂了。
神将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脸上怒气隐现,好像一阵电闪雷鸣,眼角的肌肤拉得就像要裂开似的,两颗圆圆的眼珠子好像要迸出来。
“畜生,你找打!”
“我艹,原来是来闹事的!”天狗瞪眼,凶光闪闪:“早就看你小子不怀好意,今天非把你揍到桃花朵朵开。”
神将听了,一皱眉,不由得一股怒火“腾”地一下蹿上来。
“畜生看打!”
瞬移,乍的出现在了天狗身侧,同时手中多出一把亢龙锏。
亢龙锏上电光缠绕,噼里啪啦作响,夹杂着呼啸的破空生狠狠砸向天狗腰间。
亦是在远处观战的绝斗水都感觉到了强大的肃杀之气,空间被神将气势压迫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心道,狗子肯定完蛋了,早就说过祸从口出,可惜狗子就是不懂这个道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绝斗水好像已经预料到天狗被砸成烂泥的血腥场面。
“呜~”
天狗生气了,鼻孔冒烟。
他妈的神王见了他都得喊声爷,一个不入流的小神兵竟然敢对他出手,这不找虐不捡地方么。
天狗属凶性,凶狠、凶恶、凶残的代表神兽。
嗷的一声,灵活的转身,一巴掌拍在神将后背。
看似枯瘦如柴的狗腿子,拍在神将后背,神将竟感受到一股不可抗拒的远古之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