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茱莉亚她们那样全职的家庭主妇来说,丈夫的成就,就是她们的成就。
从一个副手变成全面负责的一把手,这样的事,当然值得庆祝,值得邀请读书会的、马术俱乐部、P俱乐部……等等俱乐部的朋友,还有社区里的左邻右舍来家里庆祝一次。
“其它的都可以,这个prty,我绝对不会让她举办,”伦道夫说得很坚决。
人夫妻间的事,冯一平就不好掺和,“不过,等收购被正式批准的那一天,我是想举办一个盛大的派对,到时希望你能带着夫人出席,”
伦道夫又有些憧憬,“看起来,如果顺利,那么在明年的一月份,这个派对就能举办,”
“我想最迟不会超过2月份,”冯一平看起来也很乐观,“说不定,我们可以选在情人节的那天,办一个主题晚会?”
在美国,这样的主题,总比一本正经的为企业举办的庆祝大会要酷,会更受员工们的欢迎。
“那是挺不错,”伦道夫附和了一句。
“你知道的伦道夫,在面对一个历史性的机遇的时候,在一些大的变革面前,我们有些人,会显得迟钝,会不太愿意做出改变,往往这个时候,就需要我们中的一些人挺身而出,”
“很可能,为了迎接这样的机遇和变革,势必要搬开一些路上的障碍,很可能,那些障碍里,有一些是我们非常亲近的人,”
“但是,如果我们能把眼光放得长一些,不拘泥于眼前的这一小段时间,我们最终会发现,我们绝不会为当初的行为后悔,”
“相反,那些当初不理解的人,最后也终将会明白,我们的所作所为,非常正确,非常及时,”
见伦道夫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冯一平只得这样安慰。
伦道夫看着冯一平,又好像是看着冯一平身后,“我自然相信这一点,可是冯,有个问题,我希望你能明白,因为连茱莉亚也不明白这一点,”
“你说,”
“我很了解我自己,”伦道夫好像又越过冯一平,看他身后,“我其实真不具备带领一家公司前进的素质,也不说我的眼光问题,当然,以后这个有你,问题应该不大,”
“但我不够果决,这你也知道的,这次的事,其实我很早就可以做,但是,我一直拖到最后的不得已的那一刻才决定去做,”
“我也不够冷酷,如果将来你把一份裁员的名单放在我面前,我想,我是很难去签字……,”
“就这几点,我想你就应该明白,我真不是负责奈飞的合适人选,或许是这么些年下来,已经习惯了,我知道自己还是更适合处在一个辅助的位置,给负责人提供一些参考的意见,那才是我擅长的,做决定,”他摇摇头,“那真不是我的强项,”
这还真是一个实诚的人啊,不过他说得对,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做那个当天快要塌下来时的那个高个子。
“伦道夫,我们都自认为最了解自己,但是很多时候,我们都没能发现自己身上的潜能,相信我,你有这样的潜能,主持奈飞和EXTDR的并购谈判,你不是做得很好?”
“达成并购协议后的这些麻烦事,你不是一件件,都处理的紧紧有条?这些你都能做好,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好的?”
无论如何,( . )有一点那是可以确定的,在并购之前,奈飞的负责人已经换了一次的情况下,不可能在并购后,马上又换一次。
“或许这些事我做得不错,可是冯,这些事都是在一个已经确定好的框架内,有了明确的方向,也有很多可以参照的例子,”
“冯,我记得你当初说过,关于哈斯廷斯跟我的关系,你有考虑,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性,等这一切结束后,还是让他回来负责新的奈飞?”
冯一平愕然。
这个伦道夫,真是商人里少有的重感情,又真的明事理的人。
“这个,以后再说,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努力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妥当,”冯一平跟他朝外走,好像想起来点什么,“对了,刚才那个戴墨镜和鸭舌帽的人,是哈斯廷斯吗?”
“原来你也留意到了,”伦道夫苦笑,“是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