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徐皓月从刘逸轩那里得知折家军在早年的燕云之战后,便已经归降了大周。因为他这只蝴蝶扇动的翅膀,折家军没有和北汉的刘继业一起合作抗辽,结果导致折德扆的女儿折赛花没有嫁给刘继业,既然两人尚未成亲,他们的儿子杨延昭,还有其他的杨门猛将就还没有出世,要是一个不小心刘继业再战死,那历史上有名的杨家将也就彻底的无缘历史了。
所以徐皓月打算稍作补救一下,他算定了今夜刘继业定会出城偷袭,便想着生擒刘继业,也不知道能否招降于他,然后再撮合刘继业和折赛花完婚,说不定能补救一下。
不过徐皓月也没报太大希望,历史的走向已经大大脱离原本的模样,便连宋朝也没有了,更何况是杨家将?徐皓月也只是略作补救罢,至于结果如何,徐皓月也不愿强求。
徐皓月见折德扆想要亲自去战刘继业,只怕折德扆伤了面上更不好看,那刘继业和折赛花便更加不可能成亲。当下笑道:“折将军无需亲自动手,让本将军手下去会会他。”当下也不等折德扆答话,喝命道:“田重进、李怀义、米信、崔翰!”
徐皓月身后四员战将一起轰然应偌,徐皓月淡淡的说道:“你们四人同去。不管用什么办法,将刘继业生擒过来!”四将领命后转身下台而去。
四将才下台去,只见周军中那白甲女将策马引兵至,分开众军之后,她一手提刀,一手从马鞍上解下一只金瓜锤,口中一声娇叱:“看锤!”那金瓜锤夹着劲风便砸向刘继业。
那女将便是折赛花,她和刘继业缠斗良久。两人斗了个不相上下,心中佩服刘继业的武艺,也不愿意偷袭于他,当下先出生示jǐng跟着飞锤出手砸向刘继业。
果然刘继业得了示jǐng之声。大刀一格,那飞锤在刀柄上缠了几圈,刘继业大喝一声猛的一扯刀柄,折赛花只觉得手臂上一股巨力传来,她身在马背上。不似刘继业脚踏实地那般的从容借力,当下想也不想,顺势一个筋斗从马鞍上飞身跃下,双脚落地后才运劲回夺。
刘继业见又是这女将。不禁眉头一皱道:“又是你?!”手上却毫不松劲。
折赛花心中好胜心起,哼了一声道:“今晚定要和你分出胜负来!”跟着大声想四周的周军喝道:“大家退开。我要和他单打独斗!不许你们帮忙!”
折赛花乃是白甲折家军中唯一的女将,待人和善而且又是折德扆大女儿。受人尊重,军中兵士都不敢轻看她,她一声令下,一众军士当即举着火把退开,将两人围在圈中。
正当折赛花想要好好同刘继业较量一番的时候,想不到嗖的一声,一支羽箭飞来,铮的一声竟将金瓜锤的铁链shè断,两人猝不及防,都向后各退了几步,跟着两道黑影跃过一众周军,一张渔网当头便往刘继业头上罩下去。
刘继业猝不及防,登时被渔网罩住,跟着一柄长刀刷的闪来,瞬间已经架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只见眼前一名大胡子周将冷冷的说道:“我家大将军要见你!”
刘继业面红耳赤,但被渔网罩住,又有长刀在喉,急切挣不开,当下冷笑的看了看站在一旁还没明白发生何事的折赛花道:“大周将军便是这般单打独斗的么?”跟着厉声喝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罢闭上眼睛也不再说话。
折赛花见忽然杀出几个不认识的周将来,忽施下流手法将刘继业擒住,又被刘继业一番嘲笑,当即按耐不住,拔出腰间佩剑唰的一剑刺向那大胡子周将,口中喝道:“本姑娘说了要单打独斗的,你们是何人?快些放开此人!”
嗖嗖三声破空之声传来,三支连珠箭shè来,折赛花大惊,只得收剑回挡,将连珠三箭挡下后,却见那大胡子周将和另外两名周将已经将刘继业押走,一名周将手持弓箭,弓弦上搭了三支箭羽冷冷的看着折赛花道:“折将军,我等奉徐大将军将令要擒下此人,你再出手可别怪我箭下不留情!”
此人正是米信,他和田重进等人得了将令后,下台来一商议,也不愿意让徐皓月久候,反正阵前擒将,无所不用其极,当下便用渔网擒了刘继业,押回去缴令,只是想不到折赛花竟然会出手攻击。
折赛花气愤难平,破口骂道:“什么徐大将军?派人出此卑鄙无耻的招数,便是毫不光明磊落!”一旁的一名裨将急忙出言提醒道:“大小姐噤声,徐大将军便是徐皓月徐大将军啊。”
折赛花愣了一愣,只见田重进等人也不理会自己的骂言,押着刘继业扬长而去,当下恨恨的道:“我还道徐皓月大将军是个英雄好汉,原来也是个卑鄙无耻之人!就算他是大将军,我也要照骂!”
旁边几名折家军将领吓了一跳,急忙将折赛花劝开,折赛花取下脸上的铁面罩,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一双秀目朝着点将台那边高扬的白幡旗看了一眼,兀自恼恨的道:“不行,我一定要和刘继业单独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