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哥哥在省城的一个运输公司,姐姐在省城任公务员而弟弟和妹妹还不到十岁,而且也离了。
他找武娜说的话,除了有病之外没有一句是真的。
十年前他没来找武娜,不是他不知道武娜的存在,这就是武娜最疑惑的地方。
武娜又找了律师朋友,结果她发现,他的赡养费还真是逃不掉的。
尽管武娜一再跟律师朋友强调父亲从来没见过对自己尽过抚养的义务,但律师却说不管怎样,只要在法律上他们是父女关系,他就有赡养的义务。
武娜听取律师的建议,决定找一下她根本不愿认的哥哥、姐姐。
武娜很快来到省城,她在电话里已经与哥哥姐姐约好的地方。
武娜在一家中等餐厅见到了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姐姐。
其实这两个人是不想见她的,就跟武娜一样,但武娜把所有的情况都复述了一遍,两人一点也没吃惊,反而是吃惊她的存在。
武娜自报身家是局长,两人多多少少给了她一个面子。
武娜初见这一男一女,就感觉到了自己与他们强烈的不同。
他们长得与父亲太像了,尤其是“哥哥”。
武娜开门见山,把郑维光敲诈自己的事儿说了一遍。
俩人一脸的平静,尤其是姐姐。
她在武娜慷慨激昂后平静地说:“这些年我们就是这样过来的,都习惯了,你找我们又有什么用呢?我们每个月固定给他生活费,而且是在法律的规定下,现在想让我们再多出费用的话,是一点儿都不可能的。”
武娜发现这位姐姐能言善辩,而那位哥哥则沉默寡言,几乎没多说一句话。
武娜一再强调自己与这个男人毫无关系,但姐姐说也与我们毫无关系,他找你我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们也阻拦不了,所以你找我,我们也是看在你一片诚心之上见一面而己。
无论武娜在说什么两人都无动于衷。
武娜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最后只好扔了一张名片。
哥哥拿起名片看了一眼说:“是副的哟。”
武娜起身拍了五百块钱,说:“这顿我买单了,就当我没来。”
姐姐站了起来,把钱塞回武娜包里说:“你什么也没吃,大老远跑来,我们还是要尽地主之谊的。关于他我们和你一样无奈!”
“走法律程序吧!”
姐姐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对,走法律程序我们也是这样。”
武娜的省城之行无功而返,郑维光的电话如催命符,他好像真的等不了半个月。
武娜咨询律师得知像这样的情形她一个月大约需要掏三千元,别说武娜掏得起,就算是三百,她也不想掏。
武娜这天正忙的团团转,忽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武娜想又是郑维光的小把戏。
武娜只要不接他的电话,他就找别人的电话打过来,而且一遍又一遍。
武娜就是不接,电话响个不停,身边的人都疑惑的看着她,最后她不得不接。
“你又想干什么?”武娜大声生气地吼道。
“你是郑维光的女儿吗?”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你是谁?”武娜没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