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梅才不听他这些说:“我没出轨,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当然也怪我,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你不在意,我们就继续过下去,如果你执意要离婚,我同意。”
江梅的杀伐果决反倒让武子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嘲笑江梅说:“你是真厉害,什么事到了你的身上,都变得自然了,我服了。这婚我是必须离了,不然,我这辈子不得戴绿帽子生存吗?那我还有出头之日吗?”
江梅说:“如果你想好好听我说话,我愿意解释,如果你早就下了离婚的心,我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你想离婚吗?”江梅追问了一句。
“你呢?”武子建有些无力地问。
“不想!”
“不想你为什么要做这事?你不会告诉我,你跟他在一起根本就没感情,就是为了要一个孩子。”
“真的是这样。”江梅从武子建的眼睛里读出了他不想离婚的真实意图,她忽然觉得他给的理由还算是一个不错的解释理由。
“太可笑了,你以为我会信吗?”武子建暴怒地说。
江梅说:“如果你继续这样不理智,咱们又要吵,而我不想吵了,离婚也是一种解脱。”
武子建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离就离,谁怕谁?”
江梅立刻离开了桌子,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她边收拾边叮嘱武子建应该注意的事项,唠唠叨叨的好像与过去没有什么两样,看起来她真的不放心武子建一个人生活。
武子建的酒喝不下去了,别看他天天喊要离婚,但真的离婚到了眼前的时候,他是无助的,他了解江梅,在学校里虽然也有不少追求她而不得的男生在背后说她坏话,但江梅的为人他还是了解的。
武子建把江梅拉回桌子旁说:“既然想离婚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郑维光。”江梅不以为然地说。
“什么?”武子建懵了,他知道江梅根本不会看上郑维光的,这个男人虽然外貌不俗,但骨子里就是一个花心大少,学校里的女士全都对他退避三舍。
他一百个不相信地说:“你别是拿他说事吧?谁都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东西,你也想把罪过扔在他的身上。”
江梅把与郑维光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接着她说:“真的只有一次,而且我是喝醉了,就算我当时告他强奸也是可以的,但我……我要面子呀。”
武子建气疯了,他站起来说:“我去找他去,敢欺负我的女人?表面上还是哥们呢。”
江梅死死拉住他说:“可别再惹事了,出差回来他再也不敢了,我说了,如果再动我一次我就报警,他真的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