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的一开口,另一个不待白总管和胡跋回神,赶紧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貌似还说那玉班主昨儿好似”
“昨儿怎得”胡跋忍不住追问道。
负责的支支吾吾:“好似好似”后面的话不敢说。
“好似怎的”胡跋的脸微微发白,后面的话她隐约已经猜到,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玉堂春敢这么大胆尤其而今,他还使着她的银子,她养着他
负责的有些哆嗦,好半日才在胡跋凶狠的目光下,嗫嗫嚅嚅地低低回道:“好似昨儿,玉班主就歇在这驿馆里”这可是玉堂春跟了知府大人后,再也没有过的事儿
胡跋心口一震,当即坐在了椅子上,怒(www.ibxx.com)目瞪着打探消息的:“你可是亲眼所见”
负责的有些不敢答。
她身边的一个却低低地回道:“是那莺哥亲口说得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胡跋咬牙。
“还说,玉班主,此刻还在驿馆里没起呢”负责的鼓起勇气,一口气脱口而出,说罢就胆战心惊地瞅着知府大人那由红转白,转青,立刻转黑的脸,战战兢兢,不敢再言语。
胡跋气啊,拳头握了松。松了握,恨不得此刻就一把掐死那吃里扒外,水性杨花,上赶着要给她戴顶小绿帽提到小绿帽,胡跋此刻要如何吧
白总管赶紧上前说话了:“大人,何苦和个小戏子恼,那玉堂春送来给大人您时,早就是个人见人睡的小娼夫了,咱们苏州城多少达官贵人没尝过他的滋味儿他也就是拣到了你您这样的高枝才有点了身份但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都滥贱惯了,难道烂泥还能扶得上墙去早臭了”早让刘宣玩丢了,亏得自己大人还当宝贝似的。
白总管的一席话,好似一个台阶,微微让胡跋胸口的气散了散,黑黑的脸微微转暖。
白总管又赶紧着进言道:“戏子戏子,这外面的戏子只怕还没那青楼里的名倌干净,不然怎得那刘宣宁愿给那两个名倌赎身纳作小妾,也不愿将就着这卖身契还在她手上的玉堂春做小不就是他在外面乱惯了,是个女人有点权势,他都巴巴地往人被里钻,这样的男人大人,你再当他是宝,他也终究是根草玩玩就丢,该送人就送人去,弄不好还能得人个好”
说送就送
胡跋可不舍得,她后院里那一群男人,虽然模样更好的也不是没有,但那事儿,可没一个及他放得开,由着来的
胡跋垂眼,还是舍他不得。
但胡跋舍不下,她白总管又要待何时才有机会上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