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仍旧(www.hao8.net)不做吩咐,只问:“就这些”若是只能做到舍身取义北堂傲担心柳金蟾这点谋略只怕在京城活不到第二日京城可不是个讲理的地方,它要你死,你就得死
奉书又想了想,末了想了想,又说了一件很奇怪地事儿。
“借到钱后,夫人又悄悄摸摸地雇了五六个挑夫,从县令大人的角门不声不响地抬了进去爷,夫人明明借钱时弄得阵仗那么大,不想送过去就跟做贼似的夫人这心里是什么打算啊”不经过衙门清点,那县令不承认了,岂不是百忙一场
北堂傲嘴角微微挂了笑:“听说过,索贿吗”
奉书一惊:“爷是说,那县令让夫人捐赈济款哎爷”
不及说完,奉书额头就挨了北堂傲那分不清是喜还是忧的一扣,不禁吃疼地护住了头,只见北堂傲已经从长椅上起了身,只淡淡地丢给了他一句:“你个呆子”
这语气隐隐竟有喜气
堂堂国公夫人,被一个小小的县令讹诈了,还要欢喜么
奉书着实不懂婚后的公子,觉得,公子自疯了后,这脑子是不是真没以前好使了北堂府的脸面呢他还是不解地扭头随北堂傲身去,要问个究竟,不想他才想追过去提醒提醒北堂傲他们正被“讹诈”的事儿
北堂傲一扭身却抛给了他一个差点把他吓尿的媚眼儿:“备水夫人也该回来了”孺子可教也,虽然笨拙,但这招嫁祸不错
奉书吞吞口水,赶紧转身喊水,他可不敢和一个疯子说正事
眼见奉书一脸迷糊地离开,北堂傲又不得不叹气:人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聪明如他,怎就没有一个机灵的人在身边伺候呢难道是他把他们的聪明都占尽了
百思不得其解
眼见奉书出去,北堂傲方扭过头问身后一人:“哪边都说了些什么”
来人站在屋角用近乎平静无波的音答道:“回二公子,那为首的女子只问可真见着了房契然后一人答房契在当铺典了五十吊,说是开春前必来赎回”
北堂傲开始宽衣:“那女人打算给多少,买本将军这房舍”
“回将军,三十吊”
“三十吊”
北堂傲解衣的手当即一顿,瞪大眼儿:他就算是个不识数儿的,也听奉箭说他买这屋舍五十两白银时,是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就他隔壁那店铺,还没他这房舍一半大,也足足值一百两还有余够狠的
“是而且还令人知会了数个说是相熟的先来议价,价格压到二十余吊,只说是灾年家家购粮还不够,哪有闲钱再购其他”
北堂傲咬咬牙,这盘剥起人来,还真正是恨不得白捡呢也罢,他且先看看柳金蟾如何应对,但胆敢要他北堂傲的房契,待他出手时,他北堂傲定叫他霍家流离失所,也尝尝这流民的滋味儿
“左相,回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