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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姨前脚一走,北堂骄的脸当即就黑了,她自上次被皇上一语点破后颜面就一直挂不住,今儿这事一闹,她的脸面是彻底丢尽了,一股子冲天之火那叫一个冒,当即就叫人把北堂傲悄悄喊到祠堂,然后自己悄悄拿了随身的九龙鞭二话不说就先奔祠堂而去……s.~
琅邪刚才一听外面说这见不得人的事儿,后又问奉箭和奉书这其中的详细,心口就一个劲的跳,冷汗突突的冒,后又听屋外北堂骄那口气似要亲自审,心里大叫不妙,心里暗想:北堂骄疼弟弟疼到骨子里,但动起手也是也是恨到了骨子里
但怎么劝
都是事实不说,奉箭和奉书还弄来了婚书,两个人以夫妻的名义同床共枕了整整两个多月
但想什么都是惘然,琅邪先赶紧出来稳住北堂骄,谁知一挑帘子那里还看得见北堂骄的身影,正要问夫人哪去了,抬眼就见墙上的搁置已久的九龙鞭没了,心当即一提就赶紧去祠堂。
刚到祠堂处,他拿手一推,祠堂院门早闩得紧紧的,凑耳朵去听那院子里,就听那鞭声远远传来,似打得震天一般响不说,北堂骄还不断在骂:“回来做甚我若是你早寻个地儿自我了断,省得回来丢尽家人的颜面”
琅邪一拍头:妻主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要把傲儿又要往死里推么
他赶紧遣身后的人去请老太爷来救大少爷,而自己在门外急得了不得,又不敢踹门冒然冲进去,只能在门外喊里面的人赶紧开门。
里面的仆人早让北堂骄遣了个干净,只有一个有些聋的老家仆还在,琅邪喊了好些时候,她才从门房里赶紧出来开门:“姑爷,你咋也来了啊”
琅邪一见那老仆一副不知何事的天真模样,顿知当年的太夫人为何让她守祠堂门了。
“岂止我来,老太爷只怕也要来”
琅邪说罢,就命身后的几个亲随守住这祠堂院门,自己赶紧往祠堂里跑,暗想那祠堂里愣是没一个是敢说话的,今儿这阵势只怕是凶多吉少,可不就应了那朋友的卦辞五月有凶
琅邪一脚进祠堂,便见北堂傲跪在地上,外面的衣裳早破了,身上上上下下的鞭痕血迹斑斑,触目惊心这分明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啊但北堂傲分明就是当年北堂骄一般模样,挨了揍还死挺。
“妻主,有话好好说,你真要把傲儿打死吗你可就这一个亲弟弟”琅邪一上前就赶紧拉住北堂骄的手急道:“就是再大的事儿也该等问明白再说。”
“问,再问我北堂骄就可以在这祠堂里自行了断挡着做甚错了必受罚,这是北堂家在一日便要守一日的规矩”北堂骄正在气头上,那里听得人劝,推开琅邪,眼见又是一鞭子。
琅邪急得赶紧挡在了北堂傲身前,生生吃了北堂骄一鞭,顿觉钻心刺骨这北堂骄虽是女流之辈,但当年以一手九龙鞭驰名塞外鞭声落地如,过处无有不伤。
“你替他做甚不是我每每欲教导于他,你次次拦着,今日何至于此”北堂骄见琅邪挡在北堂傲身前,更是恨弟弟不成器,一而再、再而三地辱没门风,说起话来难免有些口不择言:“若傲儿是年少无知,长兄如父,他有错,你也难辞其咎”
琅邪眼见自己受了迁怒(www.ibxx.com),忙按住身后的北堂傲,少不得道:“妻主口口声声说颜面、颜面。妻主这般兴师动众,下人们听见了,传出去、外人又作何感想傲儿又置何地就是为了太老太爷,也该息事宁人一切从长计议才是,怎得不问个青红皂白就舞枪弄棒起来”
北堂骄抿唇,把手中的九龙鞭握了又握,指着北堂傲道:“问我哪还有脸问,你问问他那柳金蟾是谁一个没嫁的大公子,居然口口声声说人家是他妻主,还好意思给翰林院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