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语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头还有点隐隐作痛,赖床躺了一会儿才坐起来。
一眼就看到自己房间不可能出现的东西,一件男士外套。
陆惊语当场愣住,这是谁的?
缓了好一会儿,她总算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些事情,意识到这好像是薄司寒的外套。
脑子里闪过的片段,犹如几道惊雷,直直劈在她的颅顶,差点当场自闭。
天,她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都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她怎么就偏偏不听呢!
不对,都怪霍北爵,红酒酿那么高度数干嘛!!
她才喝了一口,怎么都醉的人怀里去了?!
陆惊语百思不得其解,她酒后乱.性的行为,自己怎么会对着薄司寒耍酒疯呢?
陆惊语的脑子,已经是一片混乱。
下楼后,三小只看见妈咪,都围过来询问道:“妈咪好点了吗,头疼不疼?”
年年还指了一下厨房,说:“还疼的话,我们给妈咪准备了解酒药,妈咪要不要喝一点?”
陆惊语看见他们,乱糟糟的心,才好了一些,“没事,那点酒,喝不倒妈咪的。”
她安抚着三小只。ŴŴŴ.biQuPai.coM
陆老爷子听见,瞥了一眼,直接戳破道:“不会喝酒,下回就不要喝了。昨晚多亏了薄先生亲自送你回来,下次你喝酒还没人看着,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老爷子说着说着,语气就严肃起来,面色也不太好看,若是昨晚没有薄先生,孙女一个人在那宴会,碰到了坏人,得多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