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雪的笑声有些森冷。
“不卖小公寓，靳玥你要留着养男人？”
“靳雪，你太过份了！”靳老夫人急得颤抖了，气急败坏推了推靳雪。
莫小燕没吭声，但她厉眼看着女儿。
她也看出来了，靳雪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不想靳雪再说下去，靳玥急哭了，“奶奶，我这样子被欺负，我不想活了。”
“我的乖乖，千万别做傻事，奶奶肯定不卖小公寓，小公寓是你的，该走的人是那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
靳老夫人抱着靳玥，哄着她，却死死瞪着靳雪。
靳雪觉得这一幕挺好笑的，“我记得有一个词叫反噬，但愿你们不会让我失望。我走了，你们慢慢吃饭。”
靳老夫人瞪着靳雪的背影，冷声吩咐：“以后别让这个野丫头进来，她不是靳家的人。”
靳雪不屑冷笑，头也不回。
从她选择嫁给姜瑀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想过赖在靳家不走。
她们欺负她，算计她，靳雪也绝不容忍。
……
饭菜都没法吃了，佣人只能重新做。
靳老夫人有点不舒服，哄了靳玥几句就吃药休息了。
莫小燕在靳玥房里，厉色盯着她。
“你老实交待，小公寓养着什么样的男人？”
“妈，你别听那个贱人胡说八道，她诬蔑我。”
“我现在就去小公寓。”
“妈，你别去。”鼻子一酸，眼睛红了，靳玥又想哭了。
“靳雪知道那个男人吧？顾舟？”
靳玥低头，不敢看着妈妈，她哭了。
看着女儿的反应，莫小燕要被气死了。
瞬间，她黑脸了。
“你爸爸都不要的女婿，靳雪都不要的渣男，你却收留他，靳玥，你怎么那么蠢呀！”
靳玥哭得挺伤心的，狡辩：“顾舟现在豁出去了，他留在申城的目的就是要弄死靳雪，他与姜瑀也有仇恨。妈，我只是利用他来对付靳雪，兴许他能破坏靳雪和姜瑀的关系。若没了姜瑀这个靠山，靳雪什么也不是。”
“你爸若是知道，打死你不可。”
“爸爸本来就很偏心，他要靳雪也不要我们。妈，你不用再看爸爸的脸色了，先把靳氏集团夺回来，顾舟肯定能帮上忙。”
想了一下，莫小燕看着女儿，很严肃警告：“绝对不能帮扶凤凰男，利用归利用，你自己长点心眼，别把自己搭进去。你说得对，靳氏集团肯定要夺回来，肯定要对付靳雪。”
顿了一下，莫小燕继续说：“可以留顾舟，兴许他有用处。趁着你爸出差，这个事要处理好，你奶奶就是你的护身符，你等一下巧言跟奶奶说顾舟的事，只要你奶奶同意顾舟住在小公寓，即使天塌下来也不关你的事。”
“……”
“你奶奶恨极了靳雪，她应该会站在你这边的。”
靳玥点点头，不哭了，“妈，我听你的。”
“你别主动去招惹靳雪，打顾舟这张牌要小心谨慎。”
“我知道，我不会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