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厚成喝了最后一杯酒,我们就匆匆收场了,他当时就定了机票,直接飞缅国去了。
留在国内,他麻烦大了,不光是记者要找他的麻烦,罗家明也肯定要找他的麻烦。
所以他只能出去躲一躲。
罗家明这个人很江湖的人,出了这种事,他一定会杀鸡儆猴的,到时候,他周厚成一定就是一个靶子,会被罗家明给锤烂了。
我送走了周厚成,就直接上车,张澜把合同拿给我,十分佩服地说:“你可真厉害啊,你居然真的就不花一分钱,就把一家年流水4000万营业额的公司给拿下了,我可真是佩服你。”
我笑着说:“天时地利人和,要不是有费一曼这个女人帮我插一刀,估摸着,这个合同还签不下来呢。”
张澜诧异地问我:“那个费一曼,她不是你同学吗?你们两到底怎么回事啊?至于这么深仇大恨吗?这年头,这么针对的,都有点不可思议,陌生人见面了,还三分假笑呢,何况你们可是同学。”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吃错药了,我记得,我们上学的时候,我们关系挺好的,那时候,我们班,就我们两最穷,食堂打工的,永远有我们两,那时候,他负责前面打饭,我负责后面帮厨,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谈天说地的,我觉得我们之间是有友谊的,后来有一天,她要辍学了,实在没钱上学了,临走之前,买了新衣服,化了妆,来找我,要请我吃饭,那时候,我太忙了,没顾得上,就没吃成。”
张澜可笑的笑了一下,她说:“你们男人,是不是脑子都是一根筋啊?爱情来的时候,是不是都感觉不到啊?”
我听着就很诧异,我说:“爱情,什么爱情?”
张澜笑着说:“她喜欢你,她那天一定是要跟你表白的,人家准备的那么齐全,结果,你没去,那得有多伤心啊?你啊,真是一个混蛋啊。”
我听着就可笑的笑了一下,我摇了摇头,我说:“那不是爱情,我并没有感觉到,也不是我一根筋,如果我觉得,我的爱情到了,我的心会告诉我,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的爱情,那叫单相思,我没有义务去照顾别人的情绪的。”
我说完就看着张澜,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眼神里,都是火苗。
我跟她才是爱情,我们两个人都能感觉到,我们喜欢彼此。
但是很快张澜就撇撇嘴,笑着说:“去那?”
我说:“去温泉度假酒店,我得去,舒服舒服……”
张澜翻了白眼,调侃着说:“你就玩吧,小心玩火烧身……”
我笑了笑,靠在后座上,长舒一口气。
“虱子多了不愁,反正一屁股烂事,我也不怕了……”
张澜开车带着我去温泉度假酒店,到了酒店之后,我就下车,我看着张澜,我说:“你不去啊?”
张澜不屑地说:“去干吗?观摩吗?你可真变态……”
我笑了笑,跟张澜在一起,我就觉得很放松,她也很真,有什么说什么,而且也很大度,更相信我。”
我没多说什么,直接上楼去找费一曼。
到了楼上,我找到了周厚成定的包厢,推开门,我就看着费一曼倒在床上,身上的制服已经脱掉了,只剩下一件衬衣。
她翻着白眼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玩味。
我看着她解开的纽扣,很诱惑,我直接坐下来,笑着说:“视频是你拍的吧?”wap.biqμgètν.net
听到我的话,费一曼有些诧异,她说:“你,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我笑着说:“你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了?那他妈是同学群,你往那里面发,我想不知道也难啊。”
听到我的话,费一曼有些害怕的从床上爬起来,她眼神里有些慌了,她使劲的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我看着那张懊恼的脸,我就笑了笑。
真是喝多了,都忘记这茬了,这人啊,喝酒的时候,千万别冲动想去做什么事,因为,你一定会后悔。
“我他妈的,真是个傻逼,啊……啊……”
费一曼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巴掌,打的自己脸都红了,她懊恼地倒在床上,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无助跟后悔之中。
我苦笑着问:“干嘛呢?这么后悔,干嘛还要做呢?你这个人,就是不知道好歹,也分不清楚利弊,你这样害我,让我丢人,你又能得到什么呢?我们两个人,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本应该相互帮助,你这样踩我,你真的觉得爽吗?”
费一曼怨恨地说:“凭什么你比我优越?凭什么你比我过的好?你跟我,都是农村来的,都是穷人,凭什么你运气比我好,凭什么你是老板,我是打工的?凭什么我要跪着活,而你站着,还站的高高在上?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这三年,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日夜颠倒,酒场无数,我做了三次胃穿孔手术,我好不容易爬到经理的位置上,我好不容易比你优越了,但是,最后你却告诉我,你他妈是老板了?你让我怎么接受?我怎么接受啊?”
我看着费一曼怨恨地表情,我就苦笑着问:“看到喜欢的人好,不应该很欣慰吗?”
听到我的话,费一曼诧异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更痛恨了。
“你知道?”
我听着费一曼怨恨的话,我就笑了笑,我说:“刚知道……”
费一曼可笑地说:“哼,喜欢你,是我这辈子最折磨我的事情,明明我们两个都很普通,都很穷,我们两个在一起,才门当户对,但是凭什么那些有钱的女孩子都喜欢你,而那些有钱的男人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上学的时候,廖思源喜欢你,周曼曼喜欢你,王佳慧喜欢你,统统都喜欢你,而我,就像是个小丑,别说人家喜欢我,不排挤我都谢天谢地了,凭什么呢?凭什么啊?”
费一曼痛苦地吼叫着,发着酒疯,把内心隐藏三年的怨愤,都说出来了。
我说:“可是,我并不喜欢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