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被柳元晖的话深深打动,以前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话。
她粉面桃花,胭脂水粉,被两行泪水切割开来。
柳元晖接着说:“这架钢琴就送给李姑娘!是李姑娘的独属之物!”
李师师擦擦泪水,忙说道:“柳公子使不得,这钢琴必是您爱惜之物,奴家万万受不起。”
“所谓宝剑赠英雄,宝琴予佳人!李姑娘才貌双绝,能把这乐器送给姑娘,是元晖的荣幸!李姑娘受得起!切莫再推辞!”
柳元晖回答。
“那奴家在此谢过了!”李师师回答。
“姑娘客气!元晖决定三日后在元晖蹴鞠场为李姑娘办一场赏乐会,到不知李姑娘可否愿意?”元晖问。
“奴家自然愿意,可是此事还需花妈妈点头!”李师师回答。
“咳!我当什么难事呢,李姑娘放心,这两日只管练琴,花妈妈那里我这就去说!三日后,一定让你再次万众瞩目,不!一定让你名满天下!”柳元晖道。
“奴家谢过柳公子了!”李师师起身施礼。
“李姑娘不必多礼!”柳元晖扶起李师师,便转身要去找花妈妈。
“柳公子!不知您的伤怎么样了?”李师师叫住柳元晖。
“姑娘妙手回春,已无大碍!”柳元晖伸出手说道。
“那便好!奴家忘记问,昨日的那位赵姑娘……是否是柳公子的旧交?”李师师道。
“萍水之缘而已。”元晖道。
李师师莞尔一笑,说道:“那位刁蛮任性的赵姑娘,定然倾慕于柳公子!”
李师师说罢便转身离去。
柳元晖愣在原地,思考了半刻。
“赵璇灵?不可能!喜欢我还拿刀扎我?这李师师还真会开玩笑!”柳元晖说罢便向怡春院大厅走去。
此时老鸨花妈妈正在门口招呼客人。
见柳元晖走来,上前道:“柳公子和李姑娘聊完了?慢走啊。”
花妈妈说罢便要离去。
“等等,和李姑娘聊完,不知可否和花妈妈您聊聊?”柳元晖说着又扔给她一锭银子。
花妈妈接到银两,笑道:“哎呀,柳公子真是说笑了!想和老身聊聊,吩咐一声便是!”
“那就请花妈妈对面茶楼一叙?”元晖问道。
“柳公子请!”
花妈妈和身边伙计交代了一下,便和柳元晖来到了茶楼。
二人在茶楼挑了一处僻静的雅座落座。
“花妈妈,近日元晖想在城西蹴鞠场办一场赏乐会,想请一些怡春院的姑娘们届时前去歌舞,钱的事情好说!”柳元晖道。
“柳公子的吩咐老身自然听命,想带哪些姑娘前去,随便挑!”老鸨道。
“首选李师师!”柳元晖道。
老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柳公子又说笑了,李姑娘是我们怡春院头号歌妓,好多达官贵人花重金都难得一见,怎可外出抛头露面,让人白白欣赏如花芳容?上次李姑娘亲自去柳公子的蹴鞠赛助兴,便没争得我花妈妈的同意,此事万万不可有第二次,否则可就砸了我怡春院的招牌了!”
“花妈妈放心,此举不但不会砸了您的招牌,还会给怡春院带来比现在高一倍的银两入账!前提就是李姑娘必须抛头露面,人尽皆知!”
“一倍?柳公子可知我们这怡春院每日流水有多少?翻上一倍,谈何容易?!”老鸨不屑笑道。
“怡春院赚得再多,也有个极限,柳某办的赏乐会,若李小姐参加,汴梁百姓必纷纷慕名而来,现场必人山人海,我的地方,要想入场,也是要收银子的。想必之前的蹴鞠比赛,花妈妈已经有所听闻,那一场比赛,柳某赚了这个数。”
柳元晖说着,比了个数字。
就见花妈妈睁大了眼睛:“两百两?!”
柳元晖摇了摇头。
花妈妈懵了。
两千两?!
一场比赛就赚了这些?!
若是师师真的在这里演奏……
花妈妈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