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被你开了个大口,能不放点东西进去……》
无庸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国学院上课了,当然,那些课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新鲜。
上午刚走进校园,迎面碰上音乐学院的冰美人洛雁。无庸对她没有好感,也谈不上熟悉,准备闪身躲开。
“怎么,就这么讨厌我!“洛雁堵住了无庸。她这几天也一直在寻找无庸,从国学院得知无庸的一些情况。更想让他帮助提升自己的音乐水平。
“咱们好像不是很熟吧!“无庸对她不冷不热的语气,让洛雁感到,无庸对上次音乐会的事心中有怨气。
“小气!音乐本就是可以相互学习才能提高!“
“艺术没有分界线,国学更不分谁先谁后。这次的交流会,我参加的是钢琴不是古典乐器。”
洛雁故意强调了自己参加的不是古典音乐,不去和他及林思琪竞争古典音乐。她知道自己水平和无庸相差甚远。
“你是想问,怎么才能达到音乐的空灵境界吧?”无庸得知她放弃古典音乐,对她反而有些刮目相看,识物者为俊杰。看来眼前这个冰美女,并不只是个花瓶。
“和你这样有才气的高手谈论,肯定能有所提高,还请你不吝赐教。“
洛雁对音乐艺术的追求,让无庸心中并不那么反感她,反而有些欣赏。这样的心境,才能在艺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任何艺术,包括音乐在内。意境最为重要,只有人境合一,才能进入空灵之境。”
“凡事皆因心做主,心中有山水,你的音乐中就有山水;心中惆怅,你的音乐中自然是悲伤的音符。“
“多体会,不管什么乐曲,把自己置入其中。用心感受,做到身同心受,就可以达到曲中人是你,你是曲中人的境界。”无庸把师姐的话,现在又传给了洛雁。
“你为曲中人歌唱,曲中人便是你。心在曲中,曲在意中!把观众带进曲中境,便是空灵!”“我懂了,谢谢!”洛雁终究有一定的专业功底,就差这一层窗户纸。
无庸看着离去的洛雁,心想,倒是个有趣的姑娘。能帮助她提高艺术的境界,这对于无庸来说,就是种下善因。艺术的殿堂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只要你肯付出。
同学们,看到无庸走进教室,纷纷围拢过来;尤其是龙林他们几个兄弟。经历此事,几个人和无庸的感情更深了。
无庸从心底感激这几个兄弟,在自己生死不明之时,对自己依然不离不弃。
“老大,身体恢复的怎么样?明天的交流会就开始了,我对战泰拳;老四对战空手道。”龙林看着无庸,告诉他报名的情况。
“老大,我就不参加了?伤还没好呢?”老三董良看着无庸疑问的表情。
“你是不敢参加了吧!”老四姬明远蔑视的眼神瞪着他。
“谁说我不敢了,咱俩换换,我去揍空手道的日本人,你去干那个韩国娘们!”老三董良不服气的看着姬明远。
“这次韩国交流团中派出一个黑带八段的跆拳选手,放出话说,要一雪前耻,主要是找你呢!”
“关键她是个女的!”龙林看着无庸,在等他的回复。
“老大,我不打女的,留给你了!”老三董良,话一出口,赶紧躲开,恐怕无庸一脚把他踢出去。
“这女选手,是上次被你踢废那个金永会的妹妹金永贤,专程从韩国找你来的。”龙林把了解的情况告诉了无庸。
“学术交流是好的!如果是抱着侮辱华夏国术而来,来一个废一个。”无庸话音,掷地有声。这几个兄弟知道无庸的实力,说到一定能做到。
“老三,你去找杨剑,让他给杨阳报个名,对战韩国跆拳选手。”董良听完无庸的安排,起身就出去找杨剑。
“你俩不用担心那小丫头,最多第二场就给她干趴下。态度好了,给她留点记号;态度不好,直接踢下去!“无庸看看有点不放心的龙林和姬明远。
“老大,我俩的比赛你可要亲自到场,我俩可指望你了!“两人很清楚,只要老大无庸到现场去指点,他们最起码输的不会很惨。
“八极对拳拳,形意拳战空手道!都有胜算,实力是一方面,对战技巧也很重要。“
“放手一战,境界可以在实战中提高!不用担心,也别把输赢看得太重。“
无庸看着两人,依他俩现在的暗劲水平,还是有把握胜出的。
“明天都开始比赛交流了,你俩现在才开始取经,等着认输吧!“班长陈玉涵带着林思琪走了过来,随手把饭卡递给龙林。
“班长大人这是要把欠的鸡腿补上啊!“龙林和姬明远看着两美女,起身站了起来。
“去食堂占座位,我和思琪也要清淡一点。“陈玉涵命令两人先去食堂准备饭菜。
“看气色恢复不错吗?中午吃青菜豆腐,还是去个大饭店,让我俩感谢一下你的救命之恩?“陈玉涵还有些苍白的俏脸看着无庸,心脏的致命之伤,还没有完全恢复。
“嘿!嘿!姐姐,你都把饭卡给龙林了,还要去外面吃大餐呢?“林思琪坏笑。
“去你个小丫头,改天再找你算账!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陈玉涵瞪了一眼林思琪。
“救命之恩谈不上,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放在心上!“无庸依然是那张古井无波的笑脸。
“小命都差点没了,还举手之劳呢!心都被你开了个大口,能不放点东西进去!“
陈玉涵一语双关看着无庸。当她得知无庸救她们的经过时,二十年未开的少女心,已经开始生了多个“小兔子”,寝食不安。
“奉我爷爷之命,等交流会结束,请你去我家做客!“陈玉涵一脸期待。
“别,可别!还是我请他老人家吧!你们家我可不敢去,在山海关为救老爷子,他那些保卫差点没把我给整没了!“
无庸知道自己是个孤儿,陈玉涵那般家境,岂是他这等无根之人能靠近的。
陈玉涵当然知道无庸的一些凄苦身世,也猜想到了无庸会拒绝。虽和无庸接触时间不长,倒也了解他的个性。她对无庸产生的那种感觉,让她一时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