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主帅,如此剧痛,她愣是没有喊一句疼,紧咬着嘴唇,默默承受一切,不时从口中传出一声声闷哼。
聂远亦是难受得够呛,已经两个时辰了,破天强者的杀机只被磨灭了小一半,而他的灵力已经见底。
无奈,答应别人的事情就得干漂亮了,况且,眼前之人可是他大周神朝的戍边将军,若没她,敌军早就把这里打穿了,不论出于何种原因,他都必须救。
“可真够持久的。”燕统也是人才,聂远未楦芷疗伤疗了两个时辰,他就在帐外听了两个时辰,也得亏主帅军帐这边基本没人来,否则非得被当作探子给抓去。
也多亏有东门吹雪的丹药做支撑,否则此时他早就让炼成人干了,数颗丹药下肚,亏空的丹田再次得到补充,可即便如此,聂远依旧一副蔫不拉几的样子。
这种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打击,不能说煎熬,简直就是要命。
又是数个时辰的炼化,破天境强者的杀机终于被炼化得只剩一个小角,期间聂远的丹田不知耗空了几次。
此刻的二人都已经到达了忍受的极限,现在完全是靠着强大的毅力在支撑。
又是数枚丹药下肚,聂远强行将气提起来,打算一口气将剩下的破天杀机全部炼化。
楦芷也明白聂远的想法,亦是将气息强行提起来。
噗!
雷霆再次肆虐,疼痛之意更甚,两人皆是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不过好在杀机已经全部炼化,楦芷的伤口也开始缓慢愈合。
楦芷并未倒下,而是强撑着身子,拿出纸笔,写下数字后,又掏出一块令牌,将其全部交给聂远。
聂远虽然也虚得不行,但总要比楦芷状态好上一些,她能撑得住,聂远亦能撑得住。
“还请小友……将令牌与这道命令……交于副将。”楦芷艰难开口道。m.
“不辱使命。”聂远接过两物后,强撑着说道。
聂远刚接过令牌与纸后,楦芷突然向后倒下,直直倒入聂远怀中。
由于她上衣没有任何衣物遮体,自然就让聂远看了个精光。
“罪过罪过啊。”
聂远忙闭眼外加双手合十,不停地忏悔。
“小子,趁现在,把她收了,来年生个大胖小子。”梦仙催促道。
聂远没有去理会梦仙,而是忏悔了半天后,将楦芷抱起,走向床榻。
“对对对,就是这样,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就是自觉。”看到这一幕,梦仙那叫一个激动不已,她都多少年未见过这等桥段了。
遥想万古前,自己经常大半夜不睡觉潜入别人家中偷看人现场直播,她不止看,她还拿记忆晶石偷偷记录,狗得很,如今再见到这等桥段,能不激动么。
然,聂远只是将其抱上床榻,盖好被子,便摇摇晃晃朝军帐外走去。
这操作可把梦仙给气个半死,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如此大好的机会给你你都把握不住,日后出去千万别提跟我混过,丢人。
遥想不知多少年前,也有一人的操作与此刻的聂远有些相似,那是一只帅气的猴子,在闯入一片蟠桃林时,将看守蟠桃林的七个如花似玉的仙女定住后,他不干点啥就算了,而是特么的去偷桃,你说这气不气人。
梦仙已经严重怀疑聂远是那只猴子的后代。
可转念一想应该不对。
那猴子纯纯大聪明,是不会有后代的。
聂远捂着老腰,一步一踉跄地走出军帐,正好撞见了还在偷听的燕统。
“燕前辈?您还没走?”聂远疑惑看向燕统。
“我……我这刚路过。”
聂远斜眼看向燕统脚下被踩出的深坑,这货撒谎不止没水准,还特么不会掩盖痕迹。
不过他并未多说什么,士兵么,担心自己的主帅乃正常之举。